在緊張又刻苦的訓練中,時間過的飛快,轉瞬即逝。
江怡神色緊張地站在熒幕下,看著自己即將匹配成功的對手。
畫麵定格的時候,江怡愣住了,她的對手竟然是與他們一同進來的,那個十二歲女孩。
上次切磋的時候,他們三個坐在一起看著,當時她嚇得瑟瑟發抖。
江怡簡單聊過兩句,她父母加入了白家,上次鏟除叛徒的時候,死了,她是被舅母強行送進來的。
訓練的過程中,她們偶爾還會坐下來,一起閒聊上幾句。
司鄉站在江怡身邊,他的對手,是上個月,排行第八的男人,隻要不是江怡,無論對手是誰,都好辦。
“那個小女孩,你隻要用全力,就一定不會輸,在不是她死,就是你亡的情況下,收起你的仁慈。”司鄉表情嚴肅的著看向江怡。
早就提醒過她,不要跟訓練場的任何人有交集,也別打聽,可她偏不聽。
江怡不是聖母的性格,從始至終都不是,她會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安排這樣的對手,對她來說,是件好事。
宣凡一條腿搭在椅子扶手上,匹配是隨機的,但是沒想到,江怡的運氣這麽好。
那個十二歲的女孩,每天都跑最後幾名,時常吃不上飯,她查過她的資料,在她父母沒出事之前,她還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孩。
至於身手,江怡打她,綽綽有餘,畢竟年齡和自身條件在那擺著呢。
宣凡歎了口氣,十二歲,花骨朵還沒等綻放就要枯萎了,她進了懲罰室,絕對不可能活著出來。
那個十二歲的小女孩,在看到自己匹配的對手是江怡時,眼神黯了黯,她訓練有多刻苦,她是看在眼裏的。
她絕對打不過,不,準確的說,換做是誰,她都打不過...
司鄉走到宣凡麵前,笑著伸出手,給她揉了揉太陽穴:“隊長,如果比賽前,對手死了,怎麽算。”
“我會替補。”宣凡說著看向司鄉,一雙杏眼眯成了一條縫:“你護她一時,護不了她一世,再說,她如果想當白家的女主人,那就不可能是個心慈手軟的主。”
司鄉舔著發乾的嘴唇,道理他當然懂,但是,江怡這個人,她雖然聰明,也知道權衡利弊,但她永遠保持著,人性慣有的“憐憫”。
江怡坐在台階上,按理說,她應該高興才對,匹配了一個這麽弱的對手,她沒有後顧之憂了。
不管對手是誰,最後輸了,都要搭進去半條命,小女孩與其他對手一樣,換做別人,進去也未必能活著出來。
她不可能遇到對手,就因為可憐對方,讓對方贏,因為她也不想輸。
沒錯,小女孩與其他對手,沒有什麽兩樣,如果隻能活一個,她絕對不想死。
司鄉走到江怡麵前,坐在她身邊:“你別可憐她,你的處境,跟她一樣,沒好到哪去。”
江怡點頭:“我知道,你放心吧,她死,我也得活著,沒錯,是這樣的。”
“走吧,去吃飯,一會就要切磋了,我先上場,隨後就是你。”司鄉站起身伸出手,現在隻希望,她能說到做到了。
江怡站起身,有些擔憂道:“我看了你的對手,身材魁梧,看起來比白桁還要壯實,你能行嗎?”主要,帶著拳擊手套,掏不了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