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轉過身摟著白桁的脖頸,撒嬌似的在他臉上蹭了蹭。
“不可以。”江怡身體後移蜷起腿,抵著白桁:“明天有體能訓練不說,司鄉還在呢...”
白桁掀開被子向陽台走去,就算司鄉不在,他也不可能到最後。
江怡抱著枕頭,看著白桁,他靠在陽台欄杆上,抽著煙,雖然平時說話糙了點,但對她是真的好。
她將枕頭放在一旁,穿好睡褲下了床。
白桁抬頭看向江怡:“怎麽了?”
小丫頭不會是誤會,他不高興了吧?他就是難受起來抽根煙而已。
江怡走到白桁麵前,拉著他的衣服向浴室走去,裏麵很隔音,平時吹頭發外麵都聽不見。
白桁抱住了江怡,薄唇貼在她耳邊沉聲道:“寶貝,我快要炸了,但是明天你有高強度的訓練,我舍不得。”說著他還貼了一下,表示他沒有說謊。
不是不想,也不是她不夠誘人。
江怡喜歡胡思亂想,因為沒有安全感,所以白桁喜歡把事情說清楚,講明白,避免沒必要的誤會。
“跟我走就是了。”江怡咬著唇,幸好隻有微弱的月光,不然她非羞死不可。
白桁被帶進了浴室。
江怡摸著白桁性感的喉結。
白桁靠著浴室的門,呼吸的頻率比剛才還亂。
江怡的手順著胸口,一路向下,身體緩緩下蹲。
“寶貝。”白桁勾著江怡的下巴:“你確定?”
江怡用鼻尖蹭了蹭:“是啊,我確定...”
白桁閉上了眼睛。
一聲聲“寶貝”叫的江怡魂都快沒了,尤其加上他暗啞的嗓音,時不時還會發出悶哼聲。
江怡現在開始懷疑,誰懲罰誰啊。
最後,江怡漱了漱口。
白桁直接將江怡抱了起來:“寶貝,禮尚往來,你親完我了,是不是得還回來?”
江怡拍著白桁的肩膀:“你混蛋,誰要跟你禮尚往來,早知道,這禮我就不送了。”
白桁吻著江怡的唇:“乖寶貝,我口渴了。”
江怡想把剛剛誇他的話收回來,他不僅僅是說話糙,還是個老混蛋。
司鄉都快睡著了,聽到開門聲後,他看了眼手機,四爺真不是一般人,充電的...
白桁抱著江怡從浴室走了出來,將她輕輕放下後,又把手機拿了回來。
調好的鬨鍾被白桁關了,他跟宣凡商量了一下,把下午的槍械訓練換成了早訓時間,這樣一來,五公裏就不用跑了。
江怡就能多睡一會,回頭他親自教她。
宣凡:“玩得愉快。”
白桁沒搭理她。
白爍:“四叔,你什麽時候回來啊,聽說盲女被抓了,真的不救了嗎?”
畢竟一起出生入死過。
白桁:“不救。”
白爍發了個歎氣的表情包。
江怡一覺睡醒發現天都亮了,嚇得她馬上坐了起來,但因為起的太猛了,腦袋暈乎乎的。
“幾點了,我鬨鍾怎麽沒響啊。”說著她慌慌張張下床。
給她的時間本來就不多,她不能偷懶。
白桁站起身攬著江怡的腰:“寶貝,今天早上的訓練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