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鄉根本不想當什麽隊長,他殺宣凡隻是為了獲得看江怡的權利,但既然當了,就得負責。
江怡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司鄉握著她的手指,坐在一旁。
“四爺要是知道,非扒我一層皮不可。”司鄉說完撅起小嘴:“這麽大人了,還騙小孩,羞不羞。”
“你放心吧,他不敢。”江怡說完目光看向司鄉:“小孩,不就是用來騙的嘛...”
司鄉眯縫著眼睛,聽聽這話說的,多理所當然。
“你是怎麽進來的。”江怡全身都不能動,尤其是腿,別提多不舒服了,她總想抬腿搭在被子上。
司鄉站起身,把臉湊到江怡麵前:“你看看,我這嘴,長了這麽多泡,疼死我了。”
“說實話,不然等我好了,打你屁股。”江怡一看司鄉這副模樣就知道,他心虛。
他心虛準沒好事。
司鄉手撐著床:“我把隊長殺了,頂替了她的位置,不然進不來。”
江怡不敢置信的看著司鄉,之前跟他說過,宣凡這個人,不錯,不要因為一點小摩擦就把人殺了,顯然他沒聽進去...
“我急著見你。”司鄉說著垂下眸子,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江怡想了想,人已經死了,說再多她也活不過來了,就是挺可惜的,她雖然打過她,但其實對她還不錯。
尤其是知道她跟白桁是同一批後,她總是有意無意的向她打聽,她也都將她知道的告訴她了。
“也許,我並不是你心目中的好人。”司鄉聲音低了下去。
江怡不能亂動於是輕聲安慰道:“我不需要你是個好人,保護好自己就行。”她見過死亡,知道死亡帶來的恐懼,她不想身邊的人再發生意外了。
尤其是司鄉他們...
司鄉“吧唧”在江怡的臉上親了一口,早就想這麽乾了。
江怡瞪了司鄉一眼:“多大了,還撒嬌,快去忙吧,晚一點再來看我。”
司鄉起身,臨走的時候,他將槍遞給了江怡:“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看誰不順眼,覺得他有問題就開槍。”
江怡握著槍:“好了,去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這裏應該被人包圍起來了,她就算想死,恐怕都不太容易。
她說的沒錯,訓練場內的元老們,都怕江怡會出事,她如果死在這,白桁絕對會平了這裏。
那這裏就不是訓練場了,而是“無人區”。
江怡用的都是最好的藥,她問過醫生,會不會留下傷痕,答案是肯定的。
她歎了口氣,還不知道怎麽跟白桁說呢,平時她說什麽他都聽,但動真格的,凶著呢...
此時的白桁坐在歐式的單人沙發上,手裏拿著當地的報紙,他在這投了十幾個億,結果項目被叫停的。
之前的州長被暗殺了,新到任的,一分錢沒拿到,肯定不願意鬆口。
白桁將報紙撕成條狀,聲音淡淡道:“給他一個億。”就怕他沒命花。
司徒煙明白白桁的意思,他拿出香煙遞了出去:“省下一個億給夫人,能買好幾個包。”
白桁一想到江怡,臉色緩和了許多,他指尖放在唇邊,也不知道小丫頭現在怎麽樣了,昨天問說一切都好。
他想馬上解決這裏的事情,然後去訓練場陪小丫頭,她在哪,他怎麽也放心不下。
“你去辦。”白桁說著站起身,向窗邊走去,外麵有一棵很大的橡樹,不知道小丫頭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