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洗完澡出來,司鄉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稚嫩的小臉帶著隱藏不住的笑意,她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
“四爺剛剛來電話了,別提多著急了。”司鄉說著抬起胳膊將手機遞給江怡。
江怡把手機放在床上,從櫃子裏拿出麵膜敷在臉上,之前是沒有的,但不知道司鄉是通過什麽手段買來的,反正他買,她就用,絲毫不客氣。
能有什麽手段,江怡視頻的時候捧著自己的臉,說自己皮膚變差了,白桁派人送進去的。
江怡趴在床上,晃著腿,接了白桁發來的視頻邀請,她輕瞥了一眼:“四爺,這麽快就忙完了嗎?”忙字被她壓的很低。
白桁靠在沙發上,將嘴裏的煙吐了出去,聲音沉沉的:“寶貝,你不在,我忙什麽?”
江怡拍了拍臉上的麵膜:“你自己心裏清楚。”
白桁將自己的大手湊到視頻前,左右讓江怡看了遍:“確實,挺忙的,累手。”
江怡紅著小臉,剜了白桁一眼,沒正形,司鄉還在呢。
白桁拿著手機站了起來:“出門辦事,對方不太懂事,人已經被司徒煙送走了。”說著他在酒店內走了一圈。
“早知道你走的時候,我就應該給你綁個繩,掉了就是沒乾好事。”江怡癟著嘴,小聲嘀咕道。
白桁進了衛生間,然後單手解開皮帶:“寶貝,這不合乎現實,等消減下去會掉,如果消減的時候,那起來會傷著。”
他本來是穿著睡袍的,但一會有個會要開,所以換了衣服。
江怡也不顧自己還敷著麵膜,直接把額頭抵在了枕頭上,手遮擋住了手機:“白桁,你不要臉...”
白桁笑著衝了馬桶,小丫頭怎麽還這麽害羞呢,什麽她沒見過,自己往嘴裏放,也沒見她這麽羞。
“好了,不逗你了,肚子好點了嗎?”白桁聲音裏充滿了擔心,他想去看她,她偏不讓。
江怡點了點頭:“好多了,就是有些氣虛,再吃藥了。”
司鄉看向江怡,剛剛還一臉笑意的他,此刻已經笑不出來了,如果不是他判斷有誤,她也不會遭這樣的罪,差點把命搭在裏麵。
江怡對司鄉眨了眨眼,這小破孩,心思別提多沉了,有時候她生怕自己說錯話。
白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親愛的白四叔叔,你就不打算解釋一下,你為什麽會讓那麽多女人進你的房間嗎?”江怡眯縫著眼睛,他不會以為輕描淡寫的就把這事搪塞過去了吧。
白桁看著手機,薄唇抿著,過了一會道:“我當時在睡覺,司徒煙把她們帶進來的,回頭,你替我收拾他。”
“我強烈建議踢爆他的蛋。”司鄉起哄道。
江怡輕輕哼了一聲:“我吃醋了,我明天也弄一屋子漂亮男人。”
司鄉縮了縮脖子,雖然沒少聽他們聊天,但每次江怡的發言都能令他頭皮發麻。
白桁拿出煙叼在嘴上:“寶貝,現代社會,不講淨身那一套了,如果你想看,也不是不可以。”
“你威脅我。”江怡摘下麵膜咬著下嘴唇道。
白桁伸出一隻手,做出投降狀:“寶貝,我可沒有,我隻是在講述事實而已。”
江怡:“...”意思就是,他剛剛的話不是在逗她,也不是在威脅她,而是她如果真的叫了一堆漂亮男人,他會廢了他們。
好好個男人,說話怎麽這麽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