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沒想到白桁竟然真的把她帶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
白桁單手解著襯衫扣子:“寶貝,怎麽了,為什麽這麽看著我?”說著他伸出大手,指腹落在了她誘人的紅唇上。
江怡環視四周有些不確定的指了指:“就在這?”
白桁俯身手撐著長椅的扶手,聲音壓的很低:“寶貝之前不是很喜歡這裏嗎?還給它起了名字。”
江怡扭過頭看了一眼,她背後就是白桁養著的鯊魚,除了飼養員誰會來這裏...
鯊魚時不時會發出巨大的碰撞聲,白桁吮住了江怡的唇。
江怡閉上了眼睛,頭微仰著。
白桁的吻帶著濃烈的欲望,他的手穿過江怡黑色的發絲固著她的頭。
一吻結束後,江怡背對著白桁,手扶著靠背與鯊魚對視著。
身後的男人可比眼前的鯊魚凶猛多了。
不和諧的聲音響起,椅子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白桁雙手扶著長椅的靠背,將江怡圈在了懷中。
“寶貝,高一點。”白桁啞著聲音道。
江怡捂著自己的嘴,雖然沒人會來,但偶爾還是會有人從這裏路過。
一個多小時後,白桁抱著江怡坐在長椅上,看著鯊魚。
“就嘴上說心疼我。”江怡本來想,最多也就半個小時,結果這一折騰,她快散架了。
白桁摸了摸江怡:“這事沒有做一半的。”他已經夠克製了。
回去後,白桁被老者狠狠訓斥了一頓。
最後白桁再三保證絕對不會亂來,老者才氣衝衝離開。
江怡坐在床邊吐了吐舌頭,這次還真不能怪白桁,是她先主動的。
白桁走到床邊捏了捏江怡的精巧的鼻子:“看著你男人挨罵,也不護著點。”
江怡晃著腿,別的事能護著,這事有護著的嗎…
“對了,我一直想問,白恩去哪了?”江怡眯著眼睛。
不管是從文件上看,還是從別的什麽地方,完全沒有白恩的消息。
這個人好像消失了一樣。
“被送走了,至於送去哪了,在查。”白桁歎了口氣。
自從三年前那場爆炸後,白恩就再也沒出現,他動用了很多勢力,依舊沒查到他的下落。
江怡看著白桁:“三年不見,五年,十年,他總是要去見白恩的,盯住他。”
江怡咬著牙,她覺得爆炸與白恩脫不了關係。
他想殺了白桁。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頭:“你先把身體養好了,之後你想乾什麽,我給你打下手。”
江怡踢了踢腿,她想乾的…
白桁見江怡表情變了,於是開玩笑道:“當然,寶貝如果想乾的是我,那得等一陣子了。”
江怡抬手輕輕打了白桁一下,就會胡說八道。
“媽媽,你在嗎,我是妙妙。”妙妙手裏拿了一堆好吃的,還有藥膏。
白桁打開房門,妙妙換了身衣服,應該是孟淑來了。
江怡側躺在床上,她有點累了,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不能陪妙妙出去玩了。
白妙妙在江怡麵前轉了一圈:“媽媽,這是孟姨送的,好看嗎?”
“好看,我們家小仙女最好看了。”江怡伸出大拇指給了一個大大的肯定,小女孩子,哪有不愛美的。
她小時候也愛穿蓬蓬裙。
白妙妙走到床邊從一個小小的斜挎包裏拿出藥膏:“媽媽,擦這個腿就不疼了。”
白桁臉色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