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恩婚禮,除了司鄉和白妙妙整個白家都去了,劉念念和陸歲坐在了最不起眼的地方。
新娘很漂亮,是個金發碧眼的美女,說話很有禮貌,雖然家族世代經商,但跟他們這群人在一起也不顯得特別突兀。
敬酒的時候,劉念念笑著說著祝福的話,因為新娘聽不懂普通話,所以她還特意換成了外語。
羅恩連著敬了陸歲七杯,直到一旁人看出不對了,站起身打斷,才算結束。
臨走的時候,羅恩看著劉念念不甘的眼神,連坐在一旁悶聲吃飯的白爍都看出來了。
白桁他們也沒故意灌羅恩酒,都看出來他今天不怎麽高興,所以大家也就隨便鬨了鬨,就準備散場了。
江怡挽著白桁的手臂,羅恩落寞的眼神誰看不出來,還有他剛剛敬酒,別人都是一杯,敬陸歲的時候是七杯。
葉允澄也看出來了,但是她不在白家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但也沒特意去打聽。
“四爺,不好了。”管家慌慌張張跑到了白桁麵前,他額頭上全是汗:“小姐,小姐不見了。”
“你說什麽!”白桁大聲道。
白妙妙不能參加這樣的場合,所以單獨把她和司鄉放在了家裏,怎麽會不見了。
江怡一聽忙問:“你先說,是怎麽回事。”
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上午的時候小姐還在跟司鄉一起玩,後來說是想睡覺了,但是病床有限...”
“說他媽重點!”白林亦急了,都什麽時候還他媽有功夫扯這麽遠。
管家也是急糊塗了:“女仆是看著小姐進屋子的,可就在前不久,她們打開門,發現小姐不見了!”
這時江怡的手機響了。
司鄉坐在病床上,四台電腦已經全部打開了:“姐,其中一個老仆有問題,她拖著行李箱下的山。”
還沒等江怡繼續問下去,所有人的手機都響了,他們全部都收到了司鄉發來的照片。
白桁皺著眉,這老仆是跟隨杜清二十幾年的老人,對白家一直忠心耿耿。
因為她年紀大了,要搬去養老院,這幾天一直在收拾東西,所以沒人懷疑她。
司鄉咳嗽了兩聲:“我在妙妙身上放了十個定位器,目標所去的方向應該是廢棄的油站。”
江怡等人分別上了車。
羅恩喝的麵色通紅,得知情況後,他直接跳上了孟淑的跑車。
“你大婚,就別去了。”孟淑說著發動車子。
羅恩搖了搖頭:“多大的事,能有小姐安全重要。”
白爍戴上頭盔直接上了雲落雨的摩托,兩人比跑車的速度還快...
江怡急紅了眼,白妙妙被塞進那麽小的行李箱,她本身就肺部功能不全,那麽小的空間,她呼吸都是個問題。
司鄉發了條語音道:“千萬不能開槍,那是個廢棄的油站,一旦見火,就會爆炸。”
葉允澄坐在車裏,裴修言開著車。
“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裏也太不安全了。”葉允澄急的不行,她隻在電影,電視裏看過這樣的橋段。
裴修言開著車:“因為白家是走黑。”
“那麽大點的孩子,小江怡怕是要心疼壞了。”葉允澄也是當媽媽的人,當初隻是做夢孩子丟了,她都嚇的忙去看孩子。
更何況孩子真讓人帶走了。
江怡拿手機的手都在抖,她想不明白,照顧杜清的老仆怎麽會背叛她。
白桁攬著江怡的腰:“放心,我們的妙妙不會有事。”
江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是她見過太多的人從生命中消失了,比如白傑,她始終沒忘...
“都怪我,我應該把她帶在身邊的。”江怡說著按下語音鍵:“司鄉,你查查周圍,有沒有隱秘點,還有那裏的監控都在那。”
司鄉已經下了床,他額頭上沁了一層的汗,金色的頭發貼在臉上:“我已經把監控替換了,他們現在看到的,是昨天的回放。”
他穿好衣服後,帶著電腦出了病房。
白桁也在打電話:“對,先不要打草驚蛇,千萬不能開槍。”
此時,白妙妙被綁在了椅子上,她帶著氧氣罩艱難的呼吸著,她剛剛因為害怕,大哭了一會,這會感覺胸口疼的不行,心臟也跟針紮的一樣。
“我,我要媽媽...”白妙妙隻不過是個三歲大的孩子,同齡的孩子也剛上幼兒園,說話還說不清楚呢。
屋子裏坐了五六個男人,他們都帶著槍和打火機:“閉嘴!”
白妙妙被凶後,又大哭了起來,廢棄的加油站,房間婆婆的,滿是汽油味,雖然白妙妙帶著氧氣罩,但還是能聞到。
“這孩子有先天性心臟病,你別給嚇死了。”一旁的男人說完看向白妙妙:“你不哭,我一會就讓你見媽媽,哭就見不著了。”
白妙妙胸口疼,白色慘白,她手被綁著,腿也動彈不了:“我給你告我爸爸。”
“你爸就是個演戲的,你告訴你爸有什麽用。”幾個男人說完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有個女人聯係他們,說是綁架當紅影星的女兒,到時候給他們一個億,讓他們自己分。
他們早就走投無路了,更何況不用他們自己去綁,隻需要在這看著等贖金就行了。
白妙妙說不出話來,疼的臉都扭曲了,她心口窩好疼...
江怡不敢冒然行動,敢綁架白妙妙,肯定做了充足的準備。
司鄉坐在車上,臉色也沒好到哪去,他手指不斷在鍵盤上敲著:“油站附近有個修車店,不過已經沒人了。”
江怡:“好,我這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