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搖頭。
我失神的看著窗外,心裡說不失落,那是假的。
但更多的還是著急。
今天一過,要債的就要上門找我爸了。
不行,我不能一直這麼等著傅淮禮回來,萬一他一直不回來怎麼辦。
我還是得去找他。
來到傅淮禮的公司,我依舊能聽見很多閒言碎語。
皆是嘲笑我和我爸的。
說我們是狗皮膏藥,瞧見傅總發達了,就死皮賴臉地黏著傅總,怎麼甩都甩不掉。
說我們不要臉,明知道傅總喜歡的另有其人,還一廂情願的認為傅總喜歡的是我自己。
我沒有理會那些嘲諷,徑直的去了總裁辦。
然而秘書小姐姐卻告訴我,傅淮禮帶著顧青青出去了。
我問傅淮禮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小姐姐愛答不理的跟我說了句‘不知道’。
我著急的在休息室裡等了半個小時。
然而傅淮禮沒等到,我整個人卻是頭重腳輕,暈乎得厲害。
這樣不行,退燒藥對我已經根本沒有任何效果,我還是得去一趟醫院。
人清醒了,才好找傅淮禮借錢。
打車去到醫院,查完血,做完各項檢查,已經去了一個多小時。
最後的結果就是風寒引起的高燒,因為高燒不退,要掛水。
我獨自坐在輸液大廳裡,翻看著手機。
昨晚我問了傅淮禮兩次回不回來,可他到現在,還是沒有回複我的信息。
我惆悵的盯著聊天界麵看了一會,忽然一陣尿急。
我連忙起身,取下吊瓶往外麵的洗手間走。
可是我還是得一個人幫我把吊瓶舉著,我才好上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