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走了,江辰則盤膝坐在地上,開始打坐冥想,開始修煉。
與此同時,京都。
天子府邸。
天子一臉低沉的坐在沙發上,他手中把玩這一把槍。
而在他身前的地上,跪著一個中年男人。
此人年紀在四十歲左右,模樣很普通,在臉上還有一道很長的傷疤,看上去有點猙獰可怕。
說吧,怎麼辦
天子把玩著手槍,冷漠的開口。
跪在地上的男人身體瑟瑟發抖,說道:老,老板,再,再給我一次機會,給,給我三天,我肯定能查出來,是什麼人潛入研究基地,查出來是什麼人盜取了研究資料,務必把研究資料找回來。
刀疤,三天,我隻給你三天,三天內若是找不回研究資料,提頭來見,記住,誰看了研究資料,殺誰。
是,是,是。
跪在地上的男人一個勁的點頭。
天子大罵:滾,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刀疤不敢停留,連滾帶爬的離開。
他離開後,另外一間屋子,才走出了一個老者。
老者身穿道袍,白發須翁,手中拿著拂塵。
他是慕容城。
天子輕柔太陽穴,問道:研究資料被盜取的事,你怎麼看
慕容城坐了下來,淡淡的說道:這些事一直都是你負責的,我也沒接觸,也沒什麼看法,倒是你,你怎麼看,這要是讓那位知道了,你吃不了兜著走。
天子神色凝重,低沉的道:真的是邪門,研究所有重病鎮守,實驗室更是機關重重,到底是什麼人能有如此大的本事,能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把研究資料盜走。
慕容城問道:有備份嗎
天子點頭:這倒是有,可是資料泄露,必須儘快的追回。
慕容城再次問道:研究的這麼樣了
天子說道:已經很完善了,死亡率下降了很多,隻是病毒還是會入侵大腦神經係統,會讓人發狂,一旦中了病毒,那就活不長,頂多隻有三年的壽命,三年太短了,還需要不斷的改進。
嗯。
慕容城輕輕點頭。
天子則陷入了思忖中,好一會兒後,才問道:會不會是江辰在暗中搗鬼
嗯
慕容城一愣,問道:何出此言
天子搖頭說道:我也是直覺,我總感覺這小子似乎知道了什麼,前段時間還在京都的時候,特地跑來問我百年前的事,他似乎是知道了百年前的計劃,我就納悶了,這些是誰告訴他的。
慕容城沒有表態。
天子繼續說道:獨步雲被劫走,我也懷疑的江辰,這段時間我一直派人盯著他,可是他身體越來越虛弱,一直坐在輪椅上,出行都被人推著,不像是他在搗鬼,可是上次去地下溶洞中尋找東西,我派人去搶,可是卻失手了,現在江中戒備森嚴,雇傭軍無法再混入了。
應該不可能是他。慕容城說道:我的蠱毒是很可怕的,他也就兩三個月的時間,幾個月後,他就隻能躺在床上了,連站都站不起來。
但願不是。天子深吸一口氣,說道:但,如果不是江辰,我實在想不出,到底是什麼人在跟我作對。
慕容城淡淡的說道:這就需要你去查了,我先走了。
他站起身就走。
與此同時,刀疤也回到了研究所。
回來後,他就開始調查資料被盜的事。
查詢了一天,他總算是找到了蛛絲馬跡,盜資料的不是一人,而是很多人,這些人早就混入了研究所。
隻是,他沒查詢到這些人的身份。
研究基地,辦公室。
刀疤坐在椅子上,摸著下巴思忖。
刀爺,這是最近傳來的相片。
一個手下走了進來,拿出了一些相片遞給刀疤。
刀疤接過相片。
這些相片是江辰跟獨步雲接觸的瞬間。
探子傳來消息,今天早上,江辰在唐家彆墅小區跟著人接觸過,隨後此人去了地下停車場,江辰也跟去了,此人離開不久,江辰就出來了。
刀疤看著這些相片。
獨步雲帶著帽子,而且一直低著頭,也沒拍攝到他的臉。
刀疤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
他負責研究所,同時他的人也時刻看著江辰,每天都會把江辰的行蹤告訴他,他再轉告天子。
這也沒什麼異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