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老鐘扛著戰艦跑了(1 / 2)







聽袁樂梅說好戲快要開始了,我立馬一個咕嚕就起來了,本能的轉眼看了看房間周圍。

站在床邊的墨修朝我點了點頭,再次變成一個蛇紋銀鐲套在我手腕上,隻是這次沒有那種突兀的冰冷。

明顯剛才墨修化成蛇紋銀鐲到手腕上突兀的冷,是為了讓我感知到。

等我拉開門,卻見袁樂梅換了一身寬大的衣服,有點像巴山那些祭司穿的巫袍。

朝我道:“就等你了,今天你看著就行了,什麼都不用做,等你決定報複你家那狗男人的時候,你再做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要看什麼,但還是跟著她朝樓下走。

這自建樓的一層是沒分開的,就是一個大廳。

袁樂梅去的時候,下麵已經有一些不認識的女性,穿著和袁樂梅一樣的巫袍,拉著手,圍成一圈。

而她們周圍,還擺著白色的蠟燭,所有的蠟燭旁邊都擺著一個立著的紙人。

正中擺著一個蒲團,也擺著蠟燭和紙人。

所有的紙人都貼著一張大頭貼,還用鮮紅的血寫著一個名字:步智傑。

“步智傑,就是那個狗男人。那大頭貼是我和他在學校外麵照的,名字是用我的血寫的。”袁樂梅朝我咬牙。

咯咯的笑:“你知道嗎?我懷著他的孩子,據說胎兒還在母體的時候,血液和DNA都會和母體共享,所以我的血裡有步智傑孩子的血,這樣的血,用來搞這種事情,最好了。”

她好像想到了什麼,朝我輕聲道:“你馬上就要見到他了。”

我看著那些紙人,再看她們這架勢,明顯就不是走直播懲戒的路子。

反倒有點像是厭勝詛咒之類的。

袁樂梅懷著孩子,借子孫血脈,施之以咒,這詛咒的力量得多大?

可為什麼先天之民出來,反倒從霓裳門開始,搞這些事情?

而且看袁樂梅臉上那種“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的樣子,根本就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那圍著一圈坐的女人,我粗數了一下,至少二三十個,其中就有四五個和袁樂梅一樣的帶著稚氣。

我拉了袁樂梅一把:“搞這種封建迷信,不太好吧?如果是真的,怕招惹不乾淨的東西。”

“你看著就是了。不用這種辦法,報複不了他!”袁樂梅朝我瞥嘴一笑,嗬嗬的道:“你彆不信,今年不是還很流行用女朋友的血給男朋友做血吊墜辟邪嗎?你就看著吧。”

我還想再說什麼,就聽到身後傳來舒心怡的聲音:“曾盼,過來坐。”

我一轉眼,就見舒心怡換了一身同樣的巫袍,不過她的邊上繡著細密的蛇紋。

袁樂梅已經跑到那個圈子裡,坐在了正中的蒲團上,從蒲團下麵翻出一張紙,好像照著默念了幾句,就閉上了眼睛。

我還要看,舒心怡就又叫我了:“要一會呢,天黑才行,你過來坐吧。剛生了孩子,本來要多躺著的。”

她說得太溫和,那些穿巫袍的人都同情的朝我看了過來。

我目光掃過那些帶著愁苦和失落的臉,一時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潛伏的先天之民,隻得暫時退到舒心怡旁邊。

她很貼心,還給我準備了熱水和暖水寶,讓我捂著小腹彆著了涼。

還刻意在沙發上準備了毯子,讓我好蓋著。

連墨修都在我耳邊輕歎了一聲:“這麼貼心,換成我,也不想走。”

我苦笑著坐下來,卻發現二樓的扶手邊有很多人也低垂著頭看著,有幾個臉上的淚痕還沒乾。

估計也跟我一樣,是今天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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