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而引申出愛國和對東突厥的痛恨。
尤其是那些十五六到二十歲左右的讀書人更是重點談論的對象,甚至於民間的販夫走卒都是多有討論。
目前的輝月大劇院並沒有對普通人開放,但是普通人還是通過種種情形知道了裡麵的故事,最簡單直白的就是前兩年李恪通過茶館方麵推出的說書人。
這些說書人已經掌握了整個《娼妓》的故事脈絡,並且聲情並茂的對整個故事做出講述,每當講到精彩之處,那茶館當中都能聽到叫好聲。
而現在的輝月大劇院也是很忙碌的,主要就是培養新人,就像是李恪所想的那樣,大量的勾欄加入了進來。為啥?無他,利益!
安瑩現在在長安城的名頭甚至比那些花魁都要重,她之前不過是一個小勾欄裡麵,人人皆可一親芳澤的小娘子,但現在比三大樓裡麵的花魁名氣都要大!
每日光是賞銀就是一個不小的數字,更何況其他方麵的隱形地位,那安瑩曾經所在的勾欄,現在掌櫃的都不做皮肉生意了,原本的小娘子都是整日唱唱曲兒,就有大量的文人士子趨之若鶩。
這特麼就是名氣的作用啊!
但這一切的根底,卻讓安瑩更加的淡然。
換而言之,現在不少富商都願意將她娶回去當一個小妾,但安瑩卻真正做到了心靜如水,無他,經曆太多了。
就像是那句話一樣,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早就在勾欄裡麵沉浮過,她很清楚能有今天是誰帶來的,雖然那些人看似將她捧得高高的,但是她卻知道,這一切就像是那無根浮萍,如夢似幻。
“殿下在見到李恪的時候,安瑩麵色恭敬的向李恪行禮,這些人當中,能夠值得她尊敬的不過就是殿下一人而已。
如若不是她身子乃殘花敗柳,她也要自薦枕席。
“在教新人?”李恪笑了笑,他能拿出來的也不過就是一本演員的自我修養,以及後世在網絡信息時代看過的,關於一些演員的描述,僅此而已,更深入的他也了解的不多。
而關於這方麵的書籍,因為也不能直接拿出來,裡麵有關於很多實例和人名等,需要李恪進行更改才行,但他哪有時間?有那些時間,他還不如去整理一些技術性書籍呢。
所以演技這東西……讓這個時代的人野蠻發展吧。而這些勾欄小娘子,人生經曆足夠豐富,喜怒哀樂不知道經曆過多少,而且她們也並不怯場,畢竟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一幫男人開車的小娘子,還在乎下麵有幾個人看?
這個時代,像李恪那樣隨便對上李長歌和柳青蟬這種,草草了事,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