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好奇的問道:“這麼說,你是有線索?”
那人銳利的眸子冷冷的看著她。
“你母親死的蹊蹺,當時我便想查下去,可奈何對方勢力太過龐大,許多的證據都已經被毀滅了。”
他這些年也一直派人在尋找證據,可奈何證據少之又少。
“如今您來了,我也就看到了希望。”他認真的看著薑綰。
一股強烈的不安感從心底迸發,戰玄墨眸色一深,冷冷的注視著那個小廝。
他看著戰玄墨冷著一張臉,周身仿佛籠罩著一層寒氣,嚇得渾身發顫,完全不敢說話。
“繼續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戰玄墨的聲音越發冷冽,一雙眸子透露著陰森。
那小廝聞言像是得到大赦一般,拚了命的跑了出去。
他冷峻的麵龐上,鮮少出現了一抹擔憂。
那個女人到底乾什麼去了?
她腦海裡莫名的浮現出那張白淨的麵龐。
那女人甚少笑,應當說甚少發自真心的笑。
如今在腦海裡,她嘴角的笑意卻越發的開心了。
她就那麼想離開他的視線嗎?
不知為何,戰玄墨覺得心中一陣煩悶,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十分不適。
她本應該不在乎這個女人的生死才對,可如今,怎麼如此擔憂她?
不知何時,他似乎腦海裡無時無刻的不再想著這個女人。
以前,他否定自己荒唐的想法。
每每麵對她時,他冷眼相對,甚至說出惡毒的話。
可她似乎絲毫不在意,越是這樣,他便越是想方設法的折磨她。
薑綰似乎很是堅強,臉上掛著雲淡風輕的笑,輕而易舉的就擊潰了他所有的出擊。
戰玄墨並沒有覺得生氣,反而在一點點的關注著她,不知不覺間,竟在心底的某個位置,埋下了一顆小小的種子,那種子生根發芽,如今已然枝繁葉茂。
“該死!”
戰玄墨暗咒了一聲,翻身上馬,快馬加鞭朝著江陵城趕去。
城郊的小木屋裡。
薑綰跟陸響麵對麵的看著彼此,許久,她才問道:“關於我母親的死,你到底知道多少。”
陸響冷聲說道:“我隻是知道個大概,但是其中內情並不知曉,但是我相信你母親定是被人謀害的!”
他信誓旦旦,一字一句的說著。
他這語氣跟常嬤嬤一般無二,看來二人都是掌握了一定的證據,才會如此說。
薑綰眉頭緊鎖,現下的證據實在是太少了,好像是一團亂麻,根本無從下手。
看著薑綰苦惱的模樣,陸響說道:“其實此事也不難調查,隻是我一直礙於你母親留下來的產業,沒辦法全心全意的去調查罷了。”
從剛剛開始她就說起了母親留下來的產業,薑綰對此倒是十分好奇。
“什麼產業?”
陸響說道:“您還不知道吧,您的母親曾經創造過商業帝國,她的產業覆蓋了許多的國家。”
薑綰頗為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她今天還是第一次聽說,她母親居然如此厲害嗎?
“這麼多?”薑綰試探性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