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宣帝略顯幾分驚慌失措，在他的印象裡，自己的這個大女兒南榮君歌從記事起就很少在他麵前哭，細算起來，這是第二次了。

至於第一次，是父女倆一起在慧德皇後的棺材邊上趴著哭。

南榮君歌從來不讓他操心，從來都不會讓他為難，甚至為他解決了很多朝廷瑣事。

他顫抖的抬起左手捧著南榮君歌的臉龐，“父皇這一生軟弱無能，被前朝臣子逼迫了大半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你和你母後。”

南榮君歌被淚水模糊了的視線與文宣帝對上，她哭的像個孩子一樣，上氣不接下氣。

站在南榮闕身後虞公公觸景生情，也擦了兩把淚。

而南榮闕這些日子一首住在龍和宮的偏殿處，貼身照顧著文宣帝。

他剛知道文宣帝的病時，回到自己的偏殿裡哭了一宿。

文宣帝拂去了南榮君歌的最後一滴淚，對南榮君歌說：“歌兒，父皇這輩子最遺憾的就是將你生為女子……”南榮君歌懂文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