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三個字簡直是在池淺淺的心尖兒上跳躍,當蕭景琛的鼻尖距離她的鼻尖隻有不到五厘米的距離時。
池淺淺臉上的笑容依舊優雅,但是拳頭早已攥緊了,恨不得立刻抓出害她車禍的真凶,把他們挫骨揚灰了。
如果不是這場車禍,她的寶貝們也不會跟蕭景琛見麵,她現在也不會麵對蕭景琛的逼問無處遁形。
“蕭總,你怎麼又弄錯了,我是克利斯提娜,不是池淺淺,我們長得不一樣。”池淺淺微笑著回答。
她整容了,雖然沒有動骨頭,但幾個小手術也讓她的外形跟以前不一樣。
蕭景琛不能憑著外表來認定她的身份。
“嗬!”蕭景琛冷笑一聲,英俊的臉已經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唇角的笑意冰冷而可怕。
他很用力的控製了自己,才沒有衝動的去掐她的脖子。
長得不一樣?
這雙眼睛化成灰他都認識!
池淺淺,還敢裝!
蕭景琛不怒反笑,低沉的笑聲好像被沙子研磨過了一樣,帶著彆樣的魅惑,深邃的眸光一瞬不瞬的鎖住池淺淺。
她的臉其實仔細看,還是像原來的那張的,尤其唇角微動的模樣,跟五年前如出一轍。
蕭景琛的手向池淺淺脖頸那邊移動了一下。
池淺淺心如擂鼓,呼吸深長,不想在蕭景琛麵前露出心虛。
“你的記憶力是不是不好?”看池淺淺眸光微閃,蕭景琛忽然又低了幾分。
呼吸交纏。
曖昧一觸即發。
“是不太好。”池淺淺硬著頭皮承認,鴉羽似的睫毛輕輕顫動著,藏了不少情緒。
“那我幫你治療?嗯?”蕭景琛的雙手忽然捧著那張精致的小臉。
池淺淺的瞳眸驟然一縮,雙手扣住蕭景琛的手腕,神色微冷,語氣儘量保持平靜,“多謝蕭總,但你沒有執業醫師資格證,我不敢用你。”
蕭景琛仿佛沒聽到池淺淺說什麼,危險的輕笑了一聲,深邃的眸光盯著她的嘴唇,啞聲命令道:“張嘴。”
“啊?”池淺淺沒有反應過來,一聲落下,嘴巴順勢張開了。
下一刻,一切都來的猝不及防。
池淺淺回過神的時候,蕭景琛的唇已經覆蓋了下來。
獨特而凜冽氣息,就如同酷暑時期那滾燙的空氣一般。
帶著太陽的溫度,將人炙烤灼燒。
池淺淺起初想要跟他分開,但是男人的大掌禁錮著她。
她就像是一條逃離大海許久的魚兒,必須攀附著他這片汪洋才能生存。
她的意識越發的迷糊。
看到她幾乎要窒息,蕭景琛移開唇,直接側身躺在了病床上,一隻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輕輕捏著她的下頜。
薄削的唇微微彎著,那妖孽一般的臉上帶著令人迷醉的微笑。
“池淺淺,有沒有想起什麼?”蕭景琛的手開始向下遊走,落在她病號服的領子上,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脖頸。
一如既往的細膩,讓人愛不釋手。
現在他們的距離,隻要他輕輕的挑起她領口的扣子,就能夠看到更多證據。
比如那個胎記。
池淺淺調整好呼吸,想要一把推開他。
沒想到蕭景琛直接翻身跪在了她腰側,一隻手扣住了她兩隻手的手腕,壓在了她頭頂的枕頭上。
另一隻手則直接挑開了她衣領上第一顆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