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陪嫁來的婢女,這趙將軍不屑,卻又忽視不得,這不是很矛盾嗎?”沈蘊問道。
這一問,所有人都覺得莫名其妙。
“可是,她現在死了……”林世安說道。
“死?”沈蘊看向羽七,“若真的是李娟綾卷土重來,她最拿手的不就是死遁嗎?”
羽七和林世安警鈴大作,忙道:“臣這就去看看。”
沈蘊抬手,“也許是本宮太敏感,總把事情往壞處去想。”
楚君煜道:“先去看看。”
“是。”
看羽七和林世安急步離開。
沈蘊看向楚君煜,“夫君是否覺得我小題大做了?畢竟,隻是因為一些沒有證據的懷疑。”
“我還怕你悶壞了,你找些事情給林世安,疏影和羽七他們做,他們也不至於太閒了。”
沈蘊:“……”
如果他們知道皇上是這麼想的,會不會想造反?
“一個婢女,既得公主重視,卻又不是陪嫁者,還要回去大漠,就這一點的確令人匪夷所思。”
頓了頓楚君煜繼續說道:“這婢女還是中原人名字,骨相嬌小,也不似大漠女子的強壯。”
沈蘊笑笑,“所以皇上也覺得可疑。”
“當然。”
他揉了揉腦袋,摟著妻子,“不提她了,這些小事情,就讓他們去折騰罷了。”
漳縣來了奏折,連日的大毒日頭,等秋收時,怕是要顆粒無收了。
還有錦州、靖州蝗蟲災害也很嚴重。
要不然,大漠的求和,他真不一定會答應。
兩人膩歪了下,楚君煜忽然歎了起來。
沈蘊問道:“怎麼了?”
楚君煜道:“今日下朝,我出宮的時候,碰到了謝宴珩,他看起來沮喪極了,心情也很差的樣子。”
沈蘊歪著腦袋,讓他繼續說。
“他說他不過是和友人喝了兩杯酒,回去就讓歐玉榮揪耳朵,堂堂將軍,成何體統。”
說到此處,楚君煜露出了羨慕的神情,“這生活多鮮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