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紙衣多給幾紮,我要給我這肚子裏的孩子多祈祈福,讓我們寧家的列祖列宗多保佑他。”寧氏說道。
沈映月聽到這句話就不淡定了。
“寧氏,你不是嫁到沈家去了嗎?怎麽求的是寧家的列祖列宗?難不成你這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沈家的?”沈映月看著寧氏說道。
“你!”
“月娘,你胡說什麽?有你這樣說話的嗎?”沈廣聽到沈映月這話就冷著臉說。
沈映月冷哼了下,就沈廣這樣,寧氏不綠他綠誰?她還想說什麽,就被梁寒初給拉住了。
寧氏也冷笑了下。
“月娘,你怎的說話這麽難聽的?我是見你爹辛苦,所以才同你爹說,寒衣節的時候求祖宗保佑,就讓沈家的祖宗多保佑他順順利利的,我和我肚子裏的孩子,就讓寧家祖宗保佑就好。
祖宗給的福氣是有限的,我不想同你爹搶福氣,希望他過得好一點罷了,瞧你,說話怎的說得那麽難聽的?你爹最近心情不好,還不是你娘害的?是你娘非得跟你爹和離的。”
“月娘,你少說兩句。”沈廣也接著說。
沈映月看到他那個樣子,就不想同他說話了。
前頭還求著白柔,現在沒有白柔了,就和寧氏又這麽好了,她真的很為白柔高興,擺脫了這樣一個搖擺不定不堅定的男人。
她懶得說沈廣了,就和梁寒初往旁邊那家賣油紙傘的店走去,外頭傳來那賣紙錢的小攤販的聲音。
“寧氏,你真是很會為你相公著想啊,沈縣丞和離的事兒我們都知道了,整個縣城都在傳這事兒呢,不過瞧見你對他那麽好,大家以後都不會同情沈縣丞,反而會覺得他是有福氣的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