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時不想問的，但是他沒忍住。

聶至森於他來說，就是一根刺！拔不出來，觸碰到就不舒服。

“當然是你啊！你現在還受傷呢。”

傅宴時的眉骨上挑了下，沉眸，“你覺得我打不過他？”

“你能！”許清歡趕緊道，“我一點也不懷疑你能，光是身高上你就比他高呢，但是你有貫穿傷啊！”

“你會心疼？”

“廢話。”許清歡瞪他一眼，挽住他的手臂，“我跟你一起去！要謝謝他的人，也不光你自己，我也得感謝。”

她總逃避是不能解決問題的，而且還得繼續勸說聶至森呢，讓他趕緊死了心，找個女朋友。

傅宴時看著她，直到確定她眼睛裡對聶至森沒有半分愛意，才稍稍緩和不悅。

“好，一起去。”

上了林秘書給他們準備好的車，許清歡就給聶至森打了個電話。

“至森哥，我現在過去取東西。”

“好。”聶至森那邊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和煦，沒什麼波瀾起伏，“佳佳也來嗎？”

“她不來，已經回她爸媽家了。”

“哦。”聶至森停頓了一下，才問，“那你和誰來的？”

許清歡下意識抬眼看傅宴時，他也正在盯著自己。

就隻是打個電話，她都能感覺到傅宴時劍拔弩張的氣息，一點都不像是要去感謝人家的。

“我和傅宴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