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到了哪裡離潭拓寺還有多遠
蕭威聲音沙啞得聽不出一絲的溫度,甚至還隱隱含著一份嗜血的血腥味道。
這些日子蕭威的遭遇,不管是府裡頭還是府外,動手殺人的次數越來越多,即便是被威脅斷過頭,對蕭威的這一份抱怨都感到憤怒的頭痛,不曉得仰仗這段國公的身份幫他擺平了多少事情。
可即便如此蕭威對待手下也越來越殘忍,如今蕭威身邊服侍的人,每每都是膽戰心驚。
為首的一個護衛大著膽子來到了蕭威麵前,躬身行禮稟報:。殿下,咱們已經離開了京城,大約五十裡地再走二十裡地就到了山腳下,爬上半山坡便是唐托斯。
也是奇了怪了,這寺院似乎荒廢了很久,香火也不旺盛,不曉得此番竟是還有人去那裡。
突然那侍衛的話頭停了下來,也不敢再說下去,他們現在都摸不透自家主子到底是怎麼了,一時半會兒想起什麼就做什麼。
方才有人送了一隻盒子給主子,還說是這盒子是福分國的,主子一聽到福分國三個字,感覺像是瘋了一樣。
她從自己的暖格裡衝了出來,待看清楚盒子裡的東西,後邊再也坐不住了。
追!他們這些人浩浩蕩蕩出了京城,朝著教委的方向尋去。
蕭威命人緊緊跟著那個通風報信送盒子的人,卻發現和那人匆匆離開了京城,竟是朝著郊外的幾座山頭儘使駛過去,城市那邊的改革這才重視了起來,談妥了很多事情。
蕭威想到此,抬起手死死捏著手中的那一塊玉牌,眼眸不禁微微滲血,有些赤紅。
雅蘭公主本殿下,本殿下等你很久了。
蕭威還沒有收拾什麼,隻記得一遍遍提醒自己,見到雅蘭公主後,怎麼折磨她比較解恨
蕭威一直都沒有忘記雅蘭那個賤人對他造成的傷害,他雖然心中唯獨對那個女子生出幾分情感來,卻因為上一次那女子的一刀,讓他對那個賤人恨之入骨。
這些日子雖然已經風平浪靜,可他依然記得那個女子,這個仇他蕭威一定要報。
如今終於有了線索,雖然這線索看起來很可疑,像是給它蕭威設下的一個局,但是蕭威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他如今隻想要雅蘭公主那個女人的命。
哪怕這是一個陷阱,那對於她來說也是一條線索,他絕對不會放棄。
她本來想要命人替她過去走一圈,可是一想到雅蘭公主那個賤人,任何人都不想相信。
他隻相信他自己。
前麵那個送信的人終於朝著覃拓寺的方向走去,果然他們追蹤的那個人真的是太緊張,蕭威揮起馬鞭狠狠抽了馬一鞭子。
繼續追著他們幾個,他們背後還有人,不要打草驚蛇,且瞧瞧那人是不是真的去他們要去的地方。
回主子,是真的去唐托斯的方向,快馬加鞭,本殿下今晚就要見個真章。
蕭威雖然如今已經落了難,可是他也曾經是軍中的大將軍,即便是這些日子被圈禁,又因為段國公,父皇將他從宗人府放出來,吩咐他們在蕭胤和元清公主大婚之後,必須離開上京刻不容緩!
蕭威又早早從宗人府被放了出來,此時他心中夾雜著萬分的恨意和那種憋在心口的複雜。
也要將那個女人碎屍萬段。
蕭威也是如此想法。
這一次哪怕是同歸於儘的蕭威也要陪著雅蘭那個女人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