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銘連連退縮在了角落裡,看著麵前的林如君不禁道:若有什麼你且與我好好說,這般扒人衣服算怎麼回事
林如君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滯,一邊笑一邊將成銘的衣服一把扯了下來,露出了他結實的肌肉。
還有胸腹那些刀口和傷疤,林如君看到腹部那刀疤後,頓時愣了一下子。
一直以來人人都看到的是公主府的小侯爺意氣風發的一幕,哪裡看到他背後也有鮮為人知的痛苦磨難。
林如君緩緩撫上了成銘腰腹間的那一處刀疤,臉上的表情變得晦暗不明起來。
林如君的手指觸及到了成銘的疤痕,成銘隻覺得心口的那一團火越燒越旺,可此時心有餘力不足,他被對麵的女子調戲到這個份上,此番狼狽的竟是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隻能眼睜睜看著林如君緩緩俯身到了他的身上。
你……你要乾什麼成銘緊張萬分。
林如君嗤的一聲笑了出來,下了床榻,走到一邊的桌子前,將長公主準備好的藥膏拿了起來又折返回到了喜床邊。
林如今抬起手細心的幫成銘開始上藥。
成銘頓時愣在了那裡,原來這女子是給他上藥的,並不是像他想的那一層意思,他耳朵不禁燒紅了去,他還以為……
似乎聽到了他的心聲,林如君低聲笑道:夫妻之間的事情,等你身體好了再做,彆胡思亂想好好養傷。
一句話將成銘說的心頭暖了起來,他是張狂可卻不是什麼不講理的玩意兒。
倒是林如君這個丫頭不曉得從哪裡學到了這些流裡流氣的做法,成銘哼了一聲,帶著幾分意猶未儘,看著麵前的女子:罷了,你好好替我療傷,以後這上京誰若欺負你,我定然替你出頭。
林如君笑道:用不著你出頭,以後等我兒子長大替我出頭。
成銘頓時閉了嘴。
許久他才回過神定定看著麵前細心替他上藥的女子,緩緩抬起手撫上了她白皙滑嫩的臉。
那感覺就像是在摸一些上等的玉器一樣,隨即笑了出來:夫人,我們要個孩子吧。
是嗎林如君看了他一眼,就是喜歡他說的如此簡單直白,隻是這人的嘴怕是沒救了,且等過幾日再說。
外麵的丫鬟聽著屋子裡時不時傳出來的笑聲,一個個都是鬆了口氣。
原以為在這種情形下成親的兩個人一定是覺得丟了麵子,也有可能互相折磨,畢竟那林家小姐也不是好惹的。
不想聽了這麼久,竟是琴瑟和鳴,伉儷情深。
原來是他們這些外人想多了,人家夫妻兩個說不定老早就互相認識,一起玩耍。
如今所做的事情隻不過是水到渠成罷了。
第二天一早,林如君專門請了梳頭的嬤嬤,梳了一個端莊典雅的發型。
之前那些療傷的藥,都是從顧九齡那邊留下來的,一晚上過去,成銘傷口竟是恢複的很好。
按照顧九齡的說法,隻需要歇息半個月之久,就能徹底好利索。
長公主看著麵前跪在地上的一對新人,不禁深感欣慰。
不過林如君到底差世家女子一點點,以後還需調教才行。
長公主端起了婆母的架子,今天有些原則性的事情該和兒媳婦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