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坐在沙發上,大長腿隨意地交疊著,質感極好的手工高定西裝,穿在他身上完美詮釋了上位者的氣場,以及那種矜貴高傲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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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裡還拿著合同,輕描淡寫,“嗯,我隻是和你離了婚,不是失憶。
”</p>
所以我說靳寒這個人,絕對精神有問題,我懷疑他有先天性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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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覺得這個說法對靳父靳母不友好,我非得出去散播一下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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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總,這是我和你之間的合作,我徒弟才來幾天,不管哪個方麵都會跟不上,所以不必牽扯進她。
”章修前開口了,一改剛才對我的活脫小老頭態度,十分嚴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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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靳寒將合同遞給了章修前,唇角掛著淺淺的笑容,“章老師不如先看看合同,尤其是第二頁的第七條。
”</p>
章修前有些摸不著頭腦地接過了合同,然後認真地看了起來,我本來要走,可是這件事現在牽扯上了我,我隻好忍著心頭的不爽,重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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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章修前看完了合同後,他的臉色凝重了起來,隨後他對靳寒說,“靳總,你這是在利誘我?
”</p>
靳寒笑了笑,語氣淡然,“人與人之間不都是利益關係嗎?
無論是情緒價值,還是物質價值,我想我給不了章老師什麼情緒價值,但是物質價值我靳寒從來不吝嗇,隻要我覺得值。
”</p>
我聽得有些雲裡霧裡,難道又加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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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章修前之前都拒絕了靳寒合作,要不是有那幅“歲竹”的畫,兩人的合作就徹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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