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我發自內心地誇讚,“去給你的手買份保險吧。
”</p>
周晏禮勾勾唇,沒回答我這個建議,反而是問我,“剛才怎麼會在那裡?
我沒記錯的話,靳寒公司的一個古董展覽館就在那邊不遠,和他有關係?
”</p>
真聰明,他又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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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自己拜章修前為師,然後又接了靳氏的合同,在展覽館內進行壁畫創作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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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畫畫?
”周晏禮頗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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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自學成才,厲害不?
”我有些小得意,就自己瞎畫了兩三年,也得到了大師的認可,還收我為徒,說起來我都佩服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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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晏禮唇畔笑容略深,似乎想起了什麼,“哦,我想起來了,靳寒和我說過,你畫了不少他的畫像,他看到過。
”</p>
我臉上的得意頓時凝固了,有一種社死的感覺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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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前方紅燈,車子停了下來,周晏禮扭頭看著我,若有所思地繼續道,“你不是自學成才,你是為愛癡狂。
”</p>
我如鯁在喉,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對,因為我畫畫的機緣確實是因為靳寒,這個秘密除了鄧晶兒幾個人知道,其他人都不清楚,包括我爸媽,都隻知道我帶回去的那幾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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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靳寒竟然曾經看到過我畫像中的他,還和周晏禮說了......</p>
“咳咳,都過去了,你呢?
你怎麼會在這邊?
”我轉移了話題,周晏禮所在的醫院,以及所住的公寓,離這邊都有點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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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等他回答,視野裡,前方路邊有一輛車出現了,昂貴的豪車在餘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澤,而車內坐著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靳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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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在等人,車燈打著雙閃,在看到我和周晏禮的時候,他的視線立馬定格在了我們這邊,隔著雙重擋風玻璃,我都感覺到了那道視線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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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夫。
”周晏禮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放慢了車速後提醒我一句,似乎想讓我看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