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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我的手腕,想要掙脫,嘴裡頭答道,“靳寒,做人不要太霸道了,我離婚後想要找誰,那是我的自由。
”</p>
靳寒冷冷地笑了一聲,“自由?
你的自由是準備踩在我的尊嚴之上?
”</p>
這算怎麼回事?
我隻是和周晏禮走得近一點,就是將他的尊嚴踐踏了嗎?
雖說靳寒的身份引人注目,確實很容易引起很多話題,但是我和周晏禮並沒有傳出什麼曖昧的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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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說有什麼曖昧不清的傳言,那十有八九是向晴透露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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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我和周晏禮就是普通的朋友,難道你的朋友就不能也是我的朋友嗎?
”我耐著性子解釋起來,因為這個情況沒辦法和他硬碰硬,我也碰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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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靳寒的回答簡直讓我氣笑了,憑什麼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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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陸璽誠呢?
是不是我和他也不能當朋友?
”我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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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的眼眸動了動,哼笑了一聲,“他可以,因為他是鄧晶兒的。
”</p>
我服了,離婚之後醋意這麼大乾什麼?
這些醋要是在我重生之前吃一吃,現在我們估計孩子都會打醬油了!</p>
我不想和靳寒扯這些,這個人無理霸道自私任性,和他永遠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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