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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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乾什麼?
”周晏禮看到自己朋友那賊頭賊腦的樣子,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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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來看看她......”傅傑手裡拎著水果籃和一束花,臉上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有周晏禮在這裡,他才敢走進來,“舒晚意,你好點了沒有?
”</p>
我冷眼看著他,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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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傅傑最後看透了向晴的真麵目,幡然醒悟,對我感到愧疚和抱歉,那也來不及了,我對他的印像極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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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還是周晏禮好心緩解了一下這尷尬的氣氛,隨後他起身,“好了,我去工作了,你們聊。
”</p>
“別別別,我也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啊!
”傅傑哪裡好意思和我單獨聊天,他看到周晏禮要走,他立馬就跟著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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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晏禮也沒有阻止他,畢竟我們兩個確實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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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們離開後,我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覺得有點乏味,便想下床出去走動一下,現在已經入秋了,外頭比較涼快,適合散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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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才剛出病房門,就忽然看到一對略微眼熟的夫妻,氣衝衝地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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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大概五十歲出頭,兩人穿著講究,一看就是文化人,但是此時走出來的步伐,比古代征戰沙場多年的將軍,還要帶著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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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我懵逼的是,他們竟然直接朝我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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