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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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為了嚴遲鈞而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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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看重的朋友不多,除了周晏禮和陸璽誠傅傑以外,恐怕唯一能讓他稱為朋友的人,就是嚴遲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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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我已經報了警,指控是嚴遲鈞聯合劉悅劉娥和向重山他們,將我綁架到了向晴那裡,這直接關係到了我殺害向晴的案子,能否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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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確定我是被綁走的,是被迫麵對向晴的,那麼我故意殺害的動機就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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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等我半個小時。
”我扔下這句話後便掛了電話,然後從醫院離開,直奔靳氏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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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預約也沒有打招呼,一到那裡,就有人過來將我帶到了高層專用電梯那裡,刷卡來到了靳寒辦公室那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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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的門是微微打開的,應該是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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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開門,偌大的辦公室內,不僅僅隻有靳寒和嚴遲鈞,竟然還有周晏禮和陸璽誠傅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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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來了,靳寒的眸色一暗,“你來了,過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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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視線卻久久地落在了嚴遲鈞的身上,他一身棕色風衣,裡麵的淺色衛衣,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既年輕又沉穩,他看著我的視線,絲毫沒有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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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知道靳寒是叫我來乾什麼的,也應該早就收到了警方的傳喚,可是他太過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