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當做看相算命的目標,這種感覺讓我莫名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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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顧時嵩好像真有點東西,起碼我大概的命運,真的被他說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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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我沉思的時候,顧時嵩又開口了,“舒小姐,你有什麼絕對不能說的秘密嗎?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奇怪的命格,花了不少精力研究。
”</p>
我的眉頭抽抽了一下,不想回答他,既然都是絕對不能說的秘密,我怎麼又可能說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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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顧時嵩的手機響了起來,應該是他不想接電話的人,所以很果斷地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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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人有種不罷休的感覺,一個勁地CALL他,最後他有些煩不勝煩地接了電話,“孟欣欣,你夠了。
”</p>
“你先接電話,我出去上個洗手間。
”我不想聽顧時嵩和追求者的對話,那樣有點不道德,所以識趣地找了個理由先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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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雅間的門,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去了一趟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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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的是,我在洗手間碰到了本應該去給陳越宇送禮物的南瑜,有那麼一秒鐘我覺得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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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瑜一邊洗手一邊對我打了個招呼,“舒小姐,怎麼這麼巧,這是我們今天第二次見麵了。
”</p>
說著她優雅地將手在烘乾機那裡烘乾,然後輕輕捋了捋飄逸的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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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很巧,你不是去給你朋友送禮物了嗎?
”我也洗了個手,淡淡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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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送完了,靳總臨時和朋友有約,便叫我一起過來聚聚,你沒碰到他嗎?
”南瑜狀似關心地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