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就上了樓,來到臥室後,我也沒有閒著,趕緊回了一個電話給周晏禮,我想知道嚴遲鈞和他說了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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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晏禮今天應該沒有上班,電話接的很快,“喂?
”</p>
“周晏禮,新年快樂!
”我還是很講禮貌的,開口先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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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樂,回家了?
”周晏禮聲音有點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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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了?
我腦子一懵,難道他知道我這兩天不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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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等我整理好思緒,周晏禮又繼續問,“靳寒把資料給你了?
”</p>
好家夥,果然知道我去靳家過年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被他知道了這件事我竟然還感覺有點心虛,像是做錯了什麼事被發現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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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聲問,“你知道了?
”</p>
周晏禮笑了一聲,這一聲笑得我有點背脊發涼,“嚴遲鈞和我說的。
”</p>
我就知道嚴遲鈞這人會給我淨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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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想要解釋解釋,但是周晏禮打斷了我,“他昨天打了電話給我,說和靳寒鬨翻了,接下來靳寒肯定會針對他,希望我從中調解。
”</p>
能屈能伸這四個字,如果用來形容嚴遲鈞的話,其實還是挺合適的,他可以在靳家對著靳寒一陣亂噴,仿佛天不怕地不怕,也可以一轉頭就打電話給周晏禮,希望人家能夠從中調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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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會幫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