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看似說得通,實則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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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和靳寒什麼情況,他難道不知道嗎?
況且還有周晏禮在我身邊,要調查也不需要靳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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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陸璽誠有些失望,之前他娶了鄧晶兒,我已經把他當作了朋友,雖然比不上周晏禮,但還是信得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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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陸璽誠和靳寒的革命友誼,不是他和鄧晶兒的婚姻就可以淡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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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璽誠也不會因為娶了鄧晶兒,就在靳寒和我之間,而選擇傾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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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璽誠,以後我的事麻煩你不要再跟靳寒透露,謝謝。
”我疏離地開口,語氣中對陸璽誠已經有了幾分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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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璽誠也意識到了自己做的有問題,鄧晶兒瞪了他一眼後,他向我道歉,“對不起,是我擅作主張了,我總覺得寒哥心裡還是喜歡你,總想著再幫幫他。
”</p>
“我已經和周晏禮在一起了,陸璽誠,你也是周晏禮的朋友,你就不怕他知道了,會責怪你嗎?
難道在你的心裡,隻有靳寒才是你的朋友?
”我頗有些咄咄逼人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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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的質問,陸璽誠不敢再看我的眼睛,他扭頭看著另一邊,臉色尷尬又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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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晶兒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繼續瞪著陸璽誠,我對她使了個眼色,不想要她因為我而和陸璽誠有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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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聊天剛陷入沉寂,門口就出現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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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南瑜,一個是寧清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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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清怡手裡還拎著一個果籃,一進病房,她就不耐煩地把果籃扔在了地上,“舒晚意,這是給你的。
”</p>
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果籃,臉色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