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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你認識寧清怡嗎?
”我試探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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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過,之前在國外看過她的畫,還不錯。
”章修前正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隨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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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章修前稱讚,那寧清怡水平應該不錯,我的心突然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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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修前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立馬又安慰我鼓勵我,“你別擔心,這次比賽的主題是國畫山水,她在國外修的是西方的油畫,在這方麵她比不上你,你要有自信!
”</p>
是這樣嗎?
我心裡有了一點底氣,因為章修前不會拿這件事來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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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道,“好。
”</p>
“你的比賽作品準備得怎麼樣了?
去拿來給我看看。
”章修前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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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馬去拿我已經準備好的參賽作品,這隻是一部分,比賽有環節需要現場作畫,到時候才考驗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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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修前檢查了一番後,十分滿意,在沒有他監督的時候,我還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務,而且完成的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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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師徒二人聊一些比賽的事情時,章修前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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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這是為什麼?
”</p>
“靳氏有錢就能為所欲為嗎?
你們畫協有沒有搞錯!
我才是承辦人,我有自己的資金來源!
”</p>
“算了算了,閉嘴吧!
”</p>
章修前越說越氣憤,最後憤怒地掛了電話,我聽到了“靳氏”兩個字,心裡“咯噔”一下,問,“師傅,怎麼了?
”</p>
章修前嘆了一口氣,看著我,“這次畫展的最大投資商換了,換成了靳氏,我看是靳寒故意的。
”</p>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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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震驚且不解,靳寒有什麼毛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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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
會有什麼影響嗎?
”我擔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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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靳寒可能會成為評委之一,而且分量很重,唉,藝術有時候鬥不過錢權。
”章修前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無奈和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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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他的性格,他可以拒絕,甚至放棄畫展,可是他的身體不允許他任性,很可能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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