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朔氣一窒,如果他當年知道,三年後會迎來這樣的“打擊報複”,他一定會選擇一個溫和的方式,勸夏梔去留學的。

都說有因必有果,傅朔再不情願,也隻能吞下這“苦果”,徐徐圖之道:“隻要你願意留下,什麼名義都行。”

聞言,夏梔露出滿意的表情,這種人生不再被任何人操控的感覺真好。

她伸出手,輕柔又動聽的說道:“那從今以後,就請你多多指教了,傅朔。”

傅朔幾乎是立刻握住了她的手,而她手上的老繭帶著她的經曆和決心,一同刻入了他的掌心,沒入了他的心口......

他愈發的為她著迷,無法放手。

......

多年以後——

客廳中,傅朔抱著一個長相與他肖似的男孩,一邊等著妻子回家,一邊輕柔的念著故事——

“......一天,農夫在田裡耕種的時候,有一隻兔子撞在了農田旁邊的樹樁上,農夫見兔子實在是太可憐了,便把它帶回家精心飼養......”

“咦?”坐在傅朔懷裡的小男孩,揚起軟萌的包子臉,疑惑的問:“爹地,你念的怎麼跟我們老師念的不一樣?”

傅朔解釋:“因為爹地稍微改編了一下。”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饒有興趣的響起:“那誰是農夫?誰是白兔?”

父子兩齊齊回頭。

隻見夏梔不知何時回來了。

“自然是......”傅朔低頭親了下夏梔搭在沙發上的手背,眉眼深情道:“我是那隻可憐的白兔,你是那個善良的農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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