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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與案件有關,那就是一個靠攏過來的信號,曾家輝需要這種支持,但這種支持是有條件和代價的,也是需要自己有足夠本錢的,他不會什麼人都去交,什麼活都去接,太隨意了,會讓人覺得市長沒有什麼品位,所以他直接問清楚再說。

衛星皇的顏麵不是太好看,因為他是蔣百年的人,這樣來找曾家輝也是無奈。他喝了口茶,開門見山的道:“據說中*紀委何常委專門給曾市長交辦了重要之事,讓我全力協助你,所以我是來請曾市長作指示的。”

曾家輝看著衛星皇,心中嘀咕了一下,中紀委的何常委?那不是何五的父親嗎,什麼時候給我交辦了事情?估計是何五這小子假傳聖旨了,要借手讓自己收服衛星皇而已。

心中有了計較,道:“我可不敢對紀委書記亂作什麼指示,要指示也是蔣書記給你指示才對。”指明了要害,也點出站隊問題,改變不了陣營,說什麼都是白說。

衛星皇似乎早想好了,也下了決心,有些汗顏的道:“曾市長,可能過去我是與蔣書記走得近了一些,但那時他是市長,現在他當了書記,我一時還轉不過彎來。所以,我想如果曾市長不介意,我還是繼續支持一屆市長。”

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這倒有點像個紀委書記的作風:違紀了就違紀了,沒有什麼模棱兩可的說法,因為那直接關係到給什麼處分的重要依據。

曾家輝喜歡這種坦率,至少可以省很多心思。當然,花心思的事情肯定是何五早就做過了。不由道:“衛書記,你真的就一點也不猶豫?”

“我決定這樣乾一屆。至於下一任市長,那我倒是不會重蹈覆轍。”他估計曾家輝今後可能要當書記,沒有說還支持下一任市長的道理。

曾家輝想了想,道:“衛書記,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也把醜話說在前頭,我不太想搞個人主意,隻是想為長豐的發展做點主,能不能實現,靠的不是哪一個人的力量,我很感激你能給我支持。但我希望你支持在重要節點上,平常咱們多溝通,不到關鍵時刻,彆輕易站出來。”說完向衛星皇伸出了手,衛星皇趕緊雙手握住,算是成交了。

衛星皇理解曾家輝的意思,大概也就是臥底吧,這樣再好不過,暫時還少了蔣百年的責難,免得兩頭受壓,兩頭受氣,不過還是有擔心之處。

曾家輝顯然猜想得到他的擔心,微微一笑道:“中*紀委何常委那裡我會跟你報平安的。”

衛星皇這才徹底放了心,沒了後顧之憂。他從隨身的文件包中取出一條黃*樓1917煙來,放到茶幾上,道:“曾市長,我知道你喜歡抽煙,這是我一個老朋友去年送給我的,時間長了,也不知道過期沒有,還得麻煩你給鑒定一下。”

曾家輝哈哈大笑道:“衛書記真是風趣,我這個市長哪有鑒定這種煙的本事。”1917一年生產計劃是嚴格控製在2萬箱的,市場上根本就不可能搞得到這種煙,自然要專門渠道才弄出來,曾家輝本來不想收,但考慮到人家主動上門來與自己投誠,又不好駁了麵子,隻得收下了。

衛星皇舒了一口氣,原本擔心曾家輝會讓自己難堪,畢竟改弦易轍不是能讓人瞧得起的事,現在總算放心了。見時間也差不多了,站起身告辭,曾家輝親自將他送到門口,然後握手而彆。

回到沙發上,曾家輝打開那條1917來,抽了一支點上,味道還真不錯,一點也沒過期,也許時間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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