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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家輝坐了老半天,覺得自己好歹還是市委常委,還是黨的乾部,對於事關全局的事,完全不負責他也做不出來。他清咳了一聲,道:“在爭取早日恢複生產的同時,我也以常委的身分提醒各位注意,地方稅收受損隻是一個方麵,我們更要關注工人們停工後拿不到工資的反應,搞不好就會有工人鬨事,穩定是大問題。”

眾常委都立即附和道:“對,這是連環之事,一環扣一環,有因就有果,必須提前做好防範措施才行。”

蔣百年也知道曾家輝提醒是正確的、及時的,完全有可能出現這種極端狀況,他內心是擔心得不得了。他自然知道導火索點著了,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早作安排才是上策。於是道:“政法委劉小磊書記與白春風同誌一起研究具體方案,趕快拿出維護穩定的辦法來,絕對不允許出現工人鬨事或群體性上訪事件發生。”

他的話音剛落,白春風的手機就響了,一看號碼是花無葉,他起身出去接電話去了。剛出門,蔣百年新找的秘書小龍就拿著手機進了會議室,在蔣百年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隻見蔣百年的臉色陡然一變,輕輕地吩咐了幾句就讓小龍出去了。

蔣百年剛理了理頭緒要說話,白春風就接完電話匆匆地進來了,他直接走到蔣百年的跟前。道:“蔣書記,平起開發區出現了大規模的群眾上訪事件,已經有上萬工人和群眾堵在了開發區政府大門口,整條街道都給堵死了。”

蔣百年皺著眉頭,擺手道:“我已經知道了。”然後示意白春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麵向大家道:“這事真是說來就來,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啊!”他還拿眼瞅了曾家輝一眼,也不知道他是怪曾家輝那張烏鴉嘴呢,還是懷疑這事與曾家輝有關。

不過曾家輝絲毫不理會蔣百年的眼神,他懶得跟這種人去辯白或者解釋什麼,這事確實跟他有關,因為關於他的帖子而引起的嘛,但工人或者群眾群體到開發區政府集訪卻跟他是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他可不願意發生這樣的事,也不允許發生這樣的事,平起開發區可是他的老巢,也是他的根據地,無論是地方對外開放形象,還是老百姓切身利益,甚至於自己的政路仕途,都是息息相關的,都會造成很壞的影響。即使是對於自己恢複官職有一個的推波助瀾作用,但他根本不願意用這種事情作籌碼,那樣隻會讓人誤會不說,還會影響一個地方的長遠發展。

曾家輝雖然早有警覺意識,也專門提醒過花無葉要加強防範,但事情還是來了。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內心是比誰都擔心、比誰都著急。他焦急的等著蔣百年發話,畢竟他是市委書記,現在還正開著開常委會,他得先聽蔣百年怎麼安排,作何處理打算,這種事情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有限,需要常委們齊心協力才行。

蔣百年看了看坐著的常委們,無奈地道:“都抓緊時間說說吧,怎麼處理?大家先定個調子。”

眾人這時也不拉稀擺帶了,都紛紛商量起辦法來,有說先派公安隊伍維持好治安秩序再說,有說應該先給企業聯係了將結果公諸於眾才是辦法,有說請求各級擠出一定資金先保障工人們的工資才行,總之是各持己見,眾說紛紜。

蔣百年認為保障工資的首要的,因為工人不就是為了錢的問題嗎,隻要解決了這個問題,先讓他們散了火,一切就好辦了。可4.7萬餘名工人一個月工資得1個多億,錢從哪裡來?平起開發區還是債台高築、財政空空如野,長豐市現在也拿不出這麼多。他看了看曾家輝,似乎有話要說。

曾家輝見大家一時討論不出什麼結果來,他已經等平起了,維穩如救火。他不待蔣百年開口,道:“各位常委,我現在也沒想出什麼好的辦法,但這件事因我而起,我有責任和義務前去處理,我就以個人的名義先前往平起開發區做群眾思想工作,你們後麵商量到了好辦法再跟上來,至於效果會怎樣,我無法保證,隻能儘力而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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