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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上的是土家族人喝的米酒,度數不高,口感很好,而且用的是土碗,喝了酒還可以將碗摔掉,隻要不摔到江裡就行,不能汙染這一江水的環境。

這種喝法有個名,叫“摔碗酒。”

可惜在這樣的畫舫上,不能吃烤全羊,缺少點豪放味。

“嫂子,我與曾市長一同到盧原工作,您又很少過來,今天趕上了,我得好好的敬您一杯。這酒比不上京城的二鍋頭,沒什麼勁道,不過口感還不錯,溫和不上頭,您今天得試試。”陸小東笑著對文文說道,親自將她麵前的土碗斟了滿滿一碗酒。

“陸市長,您彆這麼說,你要這麼說我就不好意思了。家輝在這邊,全靠你這些兄弟照顧,處處為他化解凶險、排憂解難,應該是我敬您才對。”文文客氣的對陸小東說道。

文文聽曾家輝詳細的介紹過陸小東,她對他是很尊重的。

依次倒好了酒,陸小東看著曾家輝道:“市長,您發話吧。”

致不致祝酒辭,由市長定。

“發什麼話?一起乾!”

曾家輝說完,站起來將土碗與大家輕輕的碰了碰,一飲而儘,然後“啪”的一聲,將土碗摔在地板上,給它來了個粉身碎骨。

“你?”

文文一驚,自己這個老公市長雖然平常大大咧咧的,但絕對斯文型的人,怎麼摔了碗,這多不禮貌?是不是什麼地方惹他不高興了,也不用在這種場合發這麼大的脾氣吧。

“嘿嘿。”曾家輝笑道:“這就是特色,這裡的米酒就是這種喝法,喝完了摔碎碗,這叫‘摔碗酒’,要是碗沒摔碎,那得自罰一碗。”

“真的嗎?”

“不信你問服務員?”

文文與方依等人都同時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大紅袍服務員,見她們微笑點頭,這才放下心來。

原來真是這麼回事兒。

一陣啪啪的摔碗聲響起,這第一碗開場酒算是喝完了。

有了這個開始,接下來摔的碗就多了起來,桌子上的氣氛也活躍了起來,還帶動了臨近的幾台子人。一時之間,這個水上餐廳裡“呯呯啪啪”摔碎碗的聲音此起彼伏,響徹一片,好不快活。

不過,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曾家輝基本上是悶頭吃菜,基本不吭聲,他是真的不敢引起幾個女人的“興趣”,一是害怕她們再出言戲耍自己;二是少說話就少喝酒,雖說這米酒度數不高,溫和不上頭,但真要是被這些人一人灌上幾大碗,卻也不是開玩笑的。

重要的是,晚上還得有一場惡戰。

久彆勝新婚啊。

要是因為喝多了誤了床上大事,搞不好會被文文扯掉半隻耳朵不說,恐怕還得接受她幾天的審訊,“公糧”都交給誰了?

好在文文是自己的老婆,自然不用喝;方依雖然今天總找茬,表麵上大大咧咧,實際上頗有分寸,她也就象征性的與曾家輝乾了一碗,心中有數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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