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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奈的將煙伸了過去,“隻許吸一口。”

二蛋眨巴著眼睛,咬住煙嘴連吸了兩口,嗆得咳嗽了一聲,眼淚都差點流了出來,“叔叔,你這煙比二狗子的厲害些。”

“二狗子?”曾家輝指了指田埂上的人,“他就是二狗子。”

這個時候,二蛋才點了點頭。

“你好像很怕二狗子啊?”

“我爸爸也怕他。”二蛋低低的說道,顯然有些不好意思。虎父無犬子,父親都怕了二狗子,二蛋也覺得不光彩了。

“為什麼呢?”

二蛋又歪過嘴來,在曾家輝的手上咬了一口煙,才說道:“他打過我爸爸,不給他乾活路的,他都要打……”

童言無忌,曾家輝相信二蛋說的是真的。“二蛋,你能告訴叔叔嗎,今天你們村子裡其他人在乾什麼呢?”

“媽媽說是去選舉…”

“那你爸爸為什麼不去呢?”

二蛋又搖頭了,他回答不上來。

曾家輝用手摸了摸二蛋的頭,然後帶著小廖向田埂上走了過去。

“站到!”

二狗子看曾家輝兩人去逗了一陣小孩子,又走了過來,立即發出了警告。見曾家輝並不理會他,不由眼中凶光畢露,從田埂上抓起一根挑稻草的竹棍,迎了過來。

“你要做什麼?”曾家輝冷冷的盯著二狗子,腳下並沒有停下來。

“站住,再不站住,彆怪我不客氣了!”

二狗子說著就將竹棍輪到了半空,眼看他就要揮舞過來。

形勢不妙,二狗子這種粗人是什麼事都乾得出來的。小廖顧不得田裡的淤泥,從曾家輝後麵幾步竄了過去,擋在曾家輝的麵前,朝二狗子大喝道:“二狗子,你敢!”

二狗子一愣,握著竹棍的手軟了下來,“嘿,你認得咱?”

“不認識…”

小廖還待說什麼,卻被曾家輝拉住了,他自己上前一步,逼視著二狗子,“挺囂張的嘛,你在村子裡打過的人不少吧?”

“知道就好!”二狗子的竹棍又向上揚了揚。

曾家輝一聲冷笑,阻止小廖正在撥打的報警電話,看著前麵二十幾米外的幾個農民,叫道:“你們不要乾了,先過來一下。”

幾個人一聽有人出麵與二狗子頂上了,猶猶豫豫的停了手中的活兒,慢慢的走了過來。二狗子一看,反身叫道:“乾活!不乾老子讓你們…”

他剛冒了一句粗話,曾家輝趁機在他身後狠狠給了一腳,直接將他踢到了2米多高的田埂下,栽進了下麵的田裡,好在田裡沒什麼水,不過一身汙泥是不可避免的,頭上臉上不少,氣得二狗子是哇哇怪叫,一邊深一腳淺一腳的爬出田裡,“老子讓你今天走出鐘家村,我就不叫二狗子……”

幾個走過來的農民麵麵相覷,一臉的害怕,有些擔憂的對曾家輝兩人道:“你們走吧,彆跟這橫不要臉的人計較,不然…不然你們真難走出村子的。”

曾家輝淡淡的道:“幾位老鄉,你們不用擔心,他才一個人,我們加上司機一共三人,還怕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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