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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總,出來投資考察,也要注意潔身自好啊,當心交友不慎。不是什麼人都像封某這麼好說話的,可彆怪我沒提醒你啊,有些人可以結交,有些人最好彆結交,不然後悔莫及,千萬當心啊!”

封家宇含沙射影,依舊淡淡地說著。

大有不聽封公子言就吃虧在眼前的警告與威脅意味。而且,這意味還非常濃。

“這…”

呂慶頌的臉色終於不再是那禮節性的微笑,麵色有些尷尬與難看,但好像又不敢對這個封家宇發作,似乎對此人感到著實害怕。

封家宇威脅完呂慶頌,瞥了曾家輝一眼,端著酒杯施施然轉身。

“等一下!”

曾家輝重重的將茶杯放到麵前的桌子上,盯著封家宇的背影,平靜的說道。

封家宇霍然轉身,望向曾家輝,眼裡充滿挑釁之意。

“封公子,我叫曾家輝,呂總是我剛認識的朋友,同時他在長豐市的考察才剛剛結束,也算是長豐市的重要客人,我希望你最好明白這一點……。順便告訴你一聲,我與呂總正談著要事…下次進來之前,最好敲一下門。”

對於封家宇那飛揚跋扈的囂張氣焰,曾書記真是一忍再忍,有些忍無可忍了!

一個市公安局長的兒子,似乎根本不把天下人都放在眼裡,誰遇上都生氣!可他生氣,似乎有人更生氣,隻是大家比著耐心,誰都想後發製人罷了。

曾家輝是誰?

封家宇腦海中還真沒有這個人的印象,他聳了聳肩膀,嘲諷的道:“你們談什麼關我鳥事。我隻想告訴某些人,彆在這兒讓我心情不爽,否則我會很生氣,後果會很嚴重。曾先生,這一點我可是申明在先,彆怪我沒提醒你啊……!”

封家宇今兒個被花區長氣得半死,一口氣無處出。可他心中還是有自知之明,憑公安局長兒子這個招牌,還真無法對花無葉怎麼樣,唯一辦法隻有拿她的朋友當出氣筒。他剛才就是瞅見花無葉出去了,才借機進來挑畔。他假意要離開房間,其實就是想看看曾家輝敢不敢主動站出來。

不站出來就是孬種,收拾起來更加方便!即便站了出來,封家宇也堅信在長豐市的地盤上,絕對能夠讓對方後悔的。正是抱著這種想法,他才保持著一種試探與戒備的心理,沒有一上來就指著對方的鼻子破口大罵。

這一點,曾家輝也似乎看出來了,他點了點頭,淡然道:“我倒不在乎,倒是你,好自為之吧!”

“怎麼,曾先生想威脅我麼?”

封家宇的雙眉揚了起來,臉上閃過一抹陰厲之色。

呂慶頌眼見場麵開始劍拔弩張,心情複雜之極。

他知道一個市委書記哪裡會把封家宇這種小衙內放眼裡,鬥起來隻有這姓封的小子吃虧的份,可他又不想置身這其中。一方麵,他確實有點小把柄捏在封家宇手裡,誰讓自己前幾天到了長豐市,有秘書陪著不說,還肆無忌憚的召了個“服務員”進房間,還讓公安機關逮了個正著,這事兒顧及臉麵,自己不好讓長豐市的領導出麵擺平,隻有托人說情,受了這市公安局長之子的恩惠。當然,感謝費付了,但把柄總是留下了啊,說出去就太丟人了。另一方麵,他與盧原市委書記見麵洽談的事,他暫時還不想讓長豐市的領導知道,畢竟考察結束,人還沒離開這個地界,就這樣跟其他地市接洽,這有違商家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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