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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傳來一個中年男子低沉的聲音,“村長嗎?我是報社的老黃啊!”

“黃主任啊,你可算是打電話過來了,我可是在家等了你半天的電話,到底咋回事?”

村長開始打電話過去,或許是黃主任那邊不方便,一接就掛了。

“開始確實有事。事情是這樣的,縣安監局已經派人去你那雷家溝了,你那兒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兒?”

村長一愣,緊張地道:“沒出啥事啊。”

黃主任是這個縣報社的新聞部主任,他可不相信沒有事,在電話中直言道:“我們報社還去了一個叫李佳的女記者,她可不是我的人,你自己悠著點吧。”

村長感激的道:“我會的,您這麼惦念我,回頭好好請你搓一頓。”

“咱們老交情了,風聲過了再說吧。對了,你把該擦淨的地方早點擦乾淨吧,彆再捅什麼漏子了。有什麼事及時聯係,就這樣吧!”

“哎!”

村長放下電話,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曾家輝這個時候已經給了蔣老板兩萬的吃住避難費用,帶著鐵芒摸出了煤礦,他的正當名目必須儘快查找自己兄弟的下落,這個理由誰敢攔阻。

到了一個小鄉鎮上,電話就有了信號,曾家輝即時聯係了楊成,先行找了一個小旅館住了進去。

楊成是親自去的安監局,表明了自己是記者的身分,這下安監局不得不派人下來調查了,好在不關黑磚窯的事,隻是煤礦上的安全事故,而且還在懷疑之中,這事倒是可以認真的辦。

因為安監局也有自己的小算盤,一來有上麵的記者出麵,必須辦。二來即便查證有什麼問題了,那也是小問題,一個人的安全事故,根本不算事。至於是私了公了,查清了看煤礦負責人的“態度”,有事,對於安監局來講,那就有利可圖。

當然,對於礦工來講,自然是災難。

由於與曾家輝交談的那名挖煤工是受人委托,了解詳情的工人又不便在煤礦上露麵,曾家輝隻能先到了鄉鎮上再處理。好在這煤礦離鄉上隻有兩三公裡,太近了。

一行人很快就彙合到了一塊兒,當地來的有縣安監局的一名科長,姓金,還帶了一輛車,另有一人是報社的記者,名叫李佳。曾家輝對她們兩人道:“你們也彆問我是誰,咱們隻辦事。”

雖然讓她們幾人有點心思多想,但也沒法,人家或許是知情人,隻是為了安全罷了,也不便多問。

幾人都沒來得及吃晚飯,李記者小年輕姑娘最餓,一邊吃零食,一邊問曾家輝與金科長等人,“要不要吃一點?”

曾家輝坐著,手裡正看著那封信,“不了。”然後問了一下安監局的金科長,“你剛才聯係那人沒說彆的?”

金科長搖頭回答道:“沒有。我就是按信上留的那個號碼打過去的,接電話的是個男人聲音。我說找黑子,他問我是誰,我說是黑子的朋友。可他卻說他不認識黑子。”

李佳插話道:“你沒撥錯號碼吧?”

金科長認真的道:“絕對沒有。我聽著那邊聲音挺亂的,像是公用電話。那人又問我是不是到鄉上了,還問我住在哪,我剛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

李佳道:“沒準他就是黑子!”

曾家輝笑了,道:“李記者,咱們也彆去瞎猜了,敢在舉報信上留電話號碼就算不錯了。彆急,咱們等等看情況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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