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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省長是沉著的讓其先自由發揮一下。

“我沒有什麼背景,如果有,法律就是我的背景!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朋友。”她說,但她拒絕談論她認為與本案無關的私人話題,也禁止任何記者到她家采訪,“這絕對不行!”

同地段的一位羅姓拆遷戶還說,梅佳因為拆遷的事,這些年研究了不少法律書。而且,據說她經商時打過官司,還打贏了。但梅佳說她並不想打官司。“我做生意經曆得多了,一個官司打三五年,贏了官司輸了錢。”

至於她諱莫如深的家庭背景,即使是麵對曾省長,她也用了“外交辭令”:“我父母都是解放後第一批乾校畢業的。”但她又強調自己“素質高”與家庭出身有關,她自己從小住校,很早獨立。高中畢業後還自學了法律和經濟方麵的知識。“我從小愛好文藝,到現在也是,閒下來就愛看書,還會彈鋼琴。”

曾省長可不笨,早有計較,這幾天,當梅佳進入三江省高院遞交申訴書時,樓內保安很詫異地問她是從哪裡進來的。此外,她還見到了高院一位副院長。

這些能逃過曾省長的眼睛麼?

開發商那邊的情況,一樣也進入了他的調查之中。

曾家輝專門組織召開了一次工作會議,公開表示,“要依法、冷靜、妥善處理“釘子戶”事件,維護法律的權威,但絕不遷就漫天要價和毫無道理的要求。”

語氣之重,決心之大,公之於眾。

他還專門作了說明,“人們對“釘子戶”片區拆遷的情況並不完全了解,那裡以前是一片老舊城區,拆不拆,不是涉及開發商的利益,而是涉及百姓的公共利益。”

有了這個態度,法院這邊又開始進入新的程序了。

剛剛幾天時間過去,梅佳的丈夫黃老武卻突然要求麵見省長。

黃老武表示,“隻要三江省長到場,我願離開房子。”

這是省政府辦公廳接到的電話,“我是三江釘子戶黃老武,我要見曾家輝。”他把這個電話同時還打給了許多記者朋友,希望記者轉達會麵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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