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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天接起了電話來,他沒說話,隻是在聽對方說話,慢慢的,江海天微微皺著的眉頭就舒展了開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這才放下了電話,然後對李蕭陽說道,“你給曾家輝打個電話,讓他馬上過來。”'

曾家輝接到了李蕭陽的電話,他聽說江海天讓他馬山過去,曾家輝隻覺得十分的怪異,也不知道江海天讓他馬上過去到底是為了什麼。

不過,曾家輝卻是隱隱的感覺到了,江海天讓他過去,一定同總理有關。

現在的局麵不是很明朗,但在曾家輝看來,見見江海天絕對不是什麼壞事。

再有就是,他來了京城,又怎麼能不去看江海天呢。

曾家輝買了幾樣東西,就打了一輛車,直奔江海天居住的小屋而去。

他也有些天沒來這裡了,這裡的樹木變得更高了。

此時已經到了深秋時節了,很多樹葉都落在了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禿禿的枝丫,看著略微顯得一些的蕭瑟。

李蕭陽見曾家輝下了車,就忙迎了過來,開口說道,“你來了啊。”

曾家輝把禮物交給了李蕭陽,然後就走進了房間中,他笑嗬嗬的說道,“江叔叔,您的是身體可好啊。”

江海天用手指了指後院,然後對曾家輝說道,“你跟我來。”

言罷,他又對李蕭陽說道,“小李,今天我不會見任何人了。”

聽了江海天的話,曾家輝的心中就是一動,江海天的這個態度,讓曾家輝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怪事今天怎麼就那麼多呢,不管是總理還是江海天,怎麼都神秘兮兮的,他們兩個人這是要做什麼呢?

曾家輝跟著江海天走進了後院,院子裡麵的陽光正好,落在了院中的梧桐樹上,金色的陽光穿過樹木,灑落在了地上。

江海天坐在了樹下石凳上,然後淡淡的看了曾家輝一眼,開口說道,“坐吧。”

曾家輝便坐了下來,他一臉肅然的看著江海天,開口問道,“江叔叔,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

“家輝,你怎麼看現在的形勢。”江海天問道。

曾家輝聽言,不覺得微微一怔,他略微沉吟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從江南和三江省還有其他地方的情況來看,大局還是很穩定的,京城的幾大家族,現在也沒什麼動靜。”

“閆誌勝做了江南省的省委秘書長,這在極大程度上對馬翼起了震懾作用。這也就是說何家的立場還是老立場。”

“秦文娜能做上省委副書記的位置上,也證明了馬家已經靠攏了過來,趙家和已經衰敗了的孫家已經沒什麼威脅了。他們是沒什麼能力去攪局的,若是我的判斷沒錯的話,現在的局麵是不會發生什麼改變的。”

不得不說,曾家輝分析的還是很到位的,大會的日期馬上就要到了,曾家輝也一直都在關注這方麵的情況。

曾家輝自然希望現在的局麵不發生什麼變化,若是真的發生了什麼變化,不管是對國家也好,還是對他也好,都是極為不利的一個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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