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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芒一直都守在外麵,看著客廳中的這一幕,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睛上忽然就蒙上了一層薄霧。

他是真的沒想到,在官場中,也有這樣的兄弟情義。

在這個風雨交加的時候,在街頭上,一個嬌小的身影在雨水和大風中茫然無措的走著,他的眼神有些渙散,臉上潮濕了,也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了。

這個女子不是彆人,正是張舒雅。

他的心仿佛已經被人給挖了下來,丟在了這雨水中,任憑風雨敲打,那個他曾經熟悉的家已經不是他的了,裡麵人也與他無關。

在這樣的風雨之夜,偌大的一個城市,竟然連可以讓他容身的地方都沒有。他的好朋友出差去了,張舒雅真的不知道他要去哪裡。

就在這個時候,前麵出現了幾個小混子,他們吐著滿嘴的酒氣,見張舒雅一個人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就調笑道,“美女,你一個人一定很孤單吧,哥幾個陪你好不好?”

張舒雅被嚇得臉色煞白,奪路而逃,後麵的幾個小混混就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張舒雅也不知道跑出去多遠,一下子就癱坐在了地上。

不知道怎麼的,是應景吧,雨忽然就大了起來,風也吹得更冷了。

張舒雅的身上已經被雨水給淋濕了,傘在剛才逃跑的時候,也不知道丟到什麼地方去了。

站在風雨中的張舒雅,突然就覺得這個世界一片渺茫,而他也不知道應該到哪裡去。

“張舒雅?”一個人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張舒雅抬起了頭,看了過去,就看到了一張他熟悉的臉,他隻覺得雙眼發黑,人直接就暈死了過去。

鐵芒送孫長林和是馮喜春兩個熱回家,可在他回來的時候,卻帶回了一個女人。

當曾家輝看清了那個女人的麵容的時候,曾家輝不由得瞪圓了眼睛,覺得十分的詫異,他忙問鐵芒到底是怎麼回事。

鐵芒也說不清楚,就隻說他是在回來的路上遇到的張舒雅。

“我不想見到你,不想見到你,你走啊,你走啊……”張舒雅在昏迷中,喃喃的說道。

曾家輝聽到了張舒雅的胡話,不覺得看了過去,就看到了張舒雅依舊在昏迷中,他的臉通紅,渾身的衣服都濕透了。

他伸出了手來,把手放在了張舒雅的額頭上,張舒雅的額頭滾燙,一觸之下,曾家輝就知道他發燒了。

在這樣的天氣裡,渾身濕透了,身體強壯的人都扛不住,更不用說一個嬌滴滴的女子了。

曾家輝開口說道,“鐵芒,你幫他把身上的濕衣服換下來,穿你的衣服。”

鐵芒一聽,頓時就瞪圓了眼睛,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開口說道,“什麼,為什麼要我來做這些事啊,還要穿我的衣服。我的衣服一周都沒洗了,怎麼給他穿啊。”

“你是男人,難道我就不是男人了嗎?你少廢話了,趕緊做事,你的衣服不乾淨,拿我的衣服好了。”曾家輝把眼睛瞪得跟豆包似的,不由分說的說道。

鐵芒頓時就沒了精神了,他走到了張舒雅跟前,滿臉的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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