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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家輝喝了很多酒,也有了七分醉意了。

他這邊才放下酒杯,電話就響了起來。

曾家輝拿起了電話來,見是鐵芒的電話,他就走到了外麵沒人的地方,接起了電話來。

不大一會兒功夫,曾家輝就回到了酒宴上,一直到酒宴結束,曾家輝這才回到了彆墅。

等他回家的時候,就看到了鐵芒已經回來了。

鐵芒說的很對,他的確查到了那個電話卡是哪家店賣的,但那個人並沒有用自己的身份證買電話卡,而是用了其他人的身份證。

在動用了一些關係後,鐵芒拿到了監控錄像。

拿著這份監控錄像,兩個人就回到了書房去查看,令他們怎麼都沒想到的是,他們在監控錄像中竟然看到了一個他們極為熟悉的人,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閆誌勝。

鐵芒和曾家輝快速的對望了一眼,兩個人的心下就是一顫,暗道,“這事難道是閆誌勝乾的?”

若是閆誌勝乾的,那這件就有些不簡單了,曾家輝是一定要弄清楚狀況的。

鐵芒受命出了彆墅,大約過了二個小時之後,鐵芒就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手裡麵多了一份資料。

這材料正是閆誌勝辦電話卡的時候留下的簽字。

曾家輝看了那個簽字,臉色就是一沉,這筆跡的確就是閆誌勝的。

好你個閆誌勝,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竟然不去雇傭彆人去買電話卡,而是自己親自去。

你應該是做夢都沒想到,就是這個簽字把你給出賣了吧。

曾家輝冷冷一笑,然後就點燃了一支煙,他怎麼都沒想到,閆誌勝竟然會做出這樣無恥的事情來,竟然用這樣的下三濫的手段。

其實,在發生了這事之後,曾家輝就已經懷疑到了閆誌勝的頭上了,他之所以沒認定是閆誌勝做的,就是覺得他還沒那麼下三濫。

現在事實證明,他的想法是錯的,閆誌勝就是那麼下三濫。

這可跟他省委秘書長的身份不符啊,他老子的臉都讓這個小子給丟儘了。

鐵芒皺著眉頭詢問道,“哥,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你現在不要輕舉妄動,我讓你動手你再動手不遲。”曾家輝吩咐道。

鐵芒點點頭,不再說話了。

曾家輝沒吩咐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會胡亂而為的。

曾家輝緊緊的皺著眉頭,他的臉色很沉。

從來,他不是一個讓人可以隨意拿捏的人,但因為閆誌勝的身份比較特殊,他若是直接出手,有些不太好收場。

但這筆賬,曾家輝是給他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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