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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考慮事情的得失,也會考慮於光豪或者穆冠青掌控整個西山後,自己將會處於什麼位置。

而這個蘇丹陳則完全相反,好像做什麼事情都糊裡糊塗的,不管西山未來由誰掌控,他都不在乎一樣。

出了什麼事情,他也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蘇丹陳表麵上看著糊塗,可他能在西山這種混亂的局麵下還身兼多職,這就足以證明他的不簡單了。

很快,他們的車子就來到西山省公安廳,值班人員一看到曾家輝半夜到訪,都嚇了一跳。

曾家輝也沒多說什麼,直接讓李蕭陽將黑子扔給了這邊的人,稍微說明了情況之後,便帶著李蕭陽離開了這裡。

現在,黑子就是曾家輝放出去的一個誘餌,之後就看蘇丹陳會怎麼處理黑子了。

如果蘇丹陳稀裡糊塗的把黑子給放了的話,那曾家輝就有理由懷疑,這蘇丹陳或許是在幫錢少唐做事。

對於這樣的人,曾家輝必須小心提防才行。

等他們回去休息好了之後,曾家輝就讓李蕭陽去打聽一下,蘇丹陳會怎麼處理黑子。

結果卻是讓曾家輝有些意外,那蘇丹陳並沒有偷偷將黑子給放了,而是在調查了前因後果後,他居然讓人將住在酒店的錢少唐給帶回了警察局。

這就讓曾家輝有些驚喜了,因為曾家輝正想要確認一下,站在錢少唐背後的人是不是於光豪。

如果錢少唐和於光豪是一夥的,那於光豪肯定會想辦法救他啊。

於是,曾家輝也沒做彆的事情,就在家裡靜觀其變。

幾天時間很快過去了,李蕭陽忽然大步走進了屋子。

“曾哥,那黑子忽然改口風了!”

李蕭陽進來的時候,曾家輝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聽到李蕭陽的話以後,曾家輝才緩緩地睜開眼睛:“來,先喝口水,把情況慢慢告訴我。”

曾家輝起身給李蕭陽倒了杯水,又讓李蕭陽坐下來。

李蕭陽隨意的擦了擦汗水說道:“剛才我已經去打聽過了,據公安廳那邊的人說,兩天前黑子忽然改了口供,他說去燒陳啟航彆墅這件事情,是他一個人策劃的,又和錢少唐沒關係了,就在今天,公安廳因為證據不足的緣故,就將錢少唐給放了。”

曾家輝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對於這樣的結果,他也不感到意外。

他接著問李蕭陽:“這黑子怎麼會忽然改口供的,是不是於光豪那邊做了什麼事情,才讓黑子改了口供的?”

李蕭陽卻搖了搖頭:“這就不太清楚了,不過我這幾天一直在盯著於光豪,他都沒有反常的舉動,而且也沒和蘇丹陳碰過麵。”

說到這裡,李蕭陽忽然壓低了聲音:“我還偷偷地查了蘇丹陳的通信記錄,不管是於光豪還是華春來、劉卓成,他們也沒有私下聯係過蘇丹陳。”

聽到這裡,曾家輝就有些奇怪了,難道說自己之前的判斷失誤呢?於光豪和錢少唐實際上沒有來往?

可就在這時候,曾家輝卻注意到李蕭陽冷漠的臉龐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來。

“你小子就彆跟我打馬虎眼了,有什麼話就說吧。”

李蕭陽看瞞不住了,這才笑了笑說道:“雖然沒有查到這些人和蘇丹陳有什麼直接來往,不過我卻查到於光豪見了一個人,那個人外號猴子,以前是陳啟輝身邊的小弟,自從陳啟輝死了之後,猴子就好像發財了一樣,用錢開始四處籠絡人心,現在看的話,這個人很有當陳啟航接班人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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