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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都不知道等了多久,和這幫貪官汙吏同流合汙,這讓蘇丹陳感到無比的惡心,可那時候他卻偏偏還要裝出一副享受的樣子來。

而現在,他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替自己的師父報仇!

那可是引領他走入警察這個神聖職業的人,教導自己身為人民警察就應該為人民服務。

可為了替師父報仇,他卻摒棄了身為一名警察的指責與信念。

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看到槍口對準了自己,於光豪愣住了。

但隨後,他卻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我差點都忘了,你一直對於自己師父的死耿耿於懷,看來到現在,你還是沒有放棄替自己師父報仇這個想法,既然如此,那就乾脆一槍打死我好了,反正我已經走投無路,死了反而乾脆,你不是想要替自己師父報仇嗎,我就告訴你真相好了,你以前的猜測並沒有錯,你師父就是我讓人偷偷殺掉的,誰讓他是個老頑固,活了這麼大都不懂得變通!他……。”

嘭!

還沒等於光豪把話說完,槍聲響了起來。

子彈擦著於光豪的耳朵飛了過去,卻並沒有傷到於光豪。

聽到這震撼人心的聲音,於光豪瞪大了眼睛,額頭上都留下了冷汗,他以為自己在走投無路的時候,真的不怕一死,可當槍聲響起來的一刻,他的腿卻軟了下來,要不是旁邊有人抓著他,他說不定會和那船夫一樣,直接爬到了地上。

瞧著於光豪這幅窩囊的樣子,蘇丹陳才啐了他一口:“你以為我很稀罕這身官皮嗎?說實話,隻要能把你拉下來,就算同歸於儘,我也願意!”

聽到這話,於光豪知道自己最後的一絲希望也泡湯了,他雙眼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送於光豪會雲城的路上,蘇丹陳給曾家輝打電話,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曾家輝。

而此刻,曾家輝正在辦公室裡查看文件。

手中的這些文件都和昆城有關,當他聽到蘇丹陳報告的好消息時,他立馬就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然後問道:“隻抓到了於光豪一個人?那帕頌呢?”

蘇丹陳歎著氣說:“在回來之前,我也問過於光豪這個問題,他說他在兩天前其實就被昆城的人給控製住了。”

“兩天前就把他給抓住呢?可是我怎麼沒聽到昆山那邊向我報告這件事情?”曾家輝緊皺眉頭。

“還能為什麼,當然是為了利益啊,於光豪被昆城這邊的人抓住之後,這邊的人就開始跟於光豪進行了交涉,最後於光豪答應給他們3000萬,對方才放過於光豪的,之後於光豪和帕頌就分開了。隻是於光豪怕是也沒想到昆城這邊的人會出爾反爾,雖然將他放了,卻也在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直到今天於光豪打算坐船逃走了,昆城方麵才把消息告訴了我們的,讓我們來抓人的。”

“昆城那邊還真是人才啊!居然還敢這樣敲竹杠,難道不知道於光豪給他們的錢,都是他中飽私囊得來的?昆山那邊的人在於光豪身上收受利益,那不等於是拿國家的錢嗎?他們不怕事後被清算嗎?”

蘇丹陳聽出了曾家輝語氣中帶著一絲火氣,不過還是說道:“沒用的,於光豪說了,他被昆城那邊的人抓住時,對方隻是自稱是昆城的執法人員,可根本就沒有穿製服,就算咱們想要找昆山的人算賬,對方也不會承認是昆城執法人員對於光豪進行了敲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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