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沉聲回道:“主子說不成功便成仁,若是他不出手,那位以後也不會放過他!”
“好吧,我儘量想想辦法。”紫珠的神色也嚴肅起來,道:“最近穀主收了一名徒弟,很多事不方便了。”
尤其是夏夢嬌還天天在藥舍,她想要拿藥更加難了。
“主子早就想到了這點。”黑衣人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這是斬情穀的噬魂散,你給那個女人連服三日,她隻會暴斃,就算是墨修也不會有疑。”
“這個……萬一穀主追究呢?”紫珠接過藥瓶有些不確定。
畢竟,這一次穀主似乎和以往不一樣,對待夏夢嬌縱容的厲害。
“墨修一向冷情,再說就算真的要查,也隻會是斬情穀的問題。”
黑衣人冷笑一聲,雙拳抱著崇敬說道:“主子說了,斬情穀與丹心穀一向不合,真的發現了也查不到你的頭上。”
“好吧……”紫珠還是有些忐忑。
“那我走了!五日後我來取藥。”
一陣微風吹過,黑衣人已經不見了蹤跡。
紫珠都佩服那個人的能力,這樣的武功高手在他手中比比皆是。
看了看手中的瓷瓶,紫珠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懷中。
“原來這丫頭是個偷藥賊。”
“無妨,穀內藥很多。”
墨修說完,轉身看著身旁銀色麵具的男人,道:“藥我可以給,但是……她不能有事。”
“放心!我知道的。”月澤身形一閃,不見了蹤影。
墨修歎了一口氣,望著斑駁的樹林,道:“為何無論在哪裏,都要死人呢?”
……
黑衣人快速下山,突然一道強橫的氣息衝了過來。
他下意識抬起手去擋,可是隻感覺到手上紅光一閃,他的手竟然被齊刷刷的切斷了。
“誰!?誰在這裏?”黑衣人抱著手臂驚呼喊道。
“本尊一直在這裏,隻是你肉眼凡胎看不到罷了。”
黑衣然隻覺得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道白光,下一秒麵前多了一個白衣人。
那白衣人戴著一個銀色的麵具,一雙細長的眸子正眯著眼看他。
“你——你是——”
戴著銀色麵具,與丹心穀主一樣喜穿白衣,可是二人卻是兩個極端,一個是救人的神醫,一個是殺人的毒醫。
“你是斬情穀的月澤?”
“對呀!”
“你你你你……你怎會在這裏?”
這裏是丹心穀,為什麽月澤會在這裏呢?
“為什麽?因為我與墨修可是關係很好呢!”月澤笑得邪氣,讓黑衣人嚇得心境膽顫。
“不可能,怎麽可能?”黑衣人說完,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問道:“你剛才就在?”
“對噢,現在你應該知道你為什麽會遇見我了!”月澤輕笑一聲。
黑衣人想到剛才他對紫珠說的話,懊悔不已,隻是他剛才明明查探了周圍,為什麽根本沒有發現這個男人的氣息呢?
“月澤,你怎麽可以隱匿的那麽好?”黑衣人問道。
月澤抖了抖袍子,道:“反正你都要死了,那就告訴你好了,我的名字帶一個月,你應該猜到我是從哪裏來的了?”
“月……”黑衣人意識到了那個地方,可是下一秒卻感覺到心口痛了下,再抬眸隻見月澤手中多了一顆跳動的心臟:“你——”
“看在你可憐的份兒上,就用你的心臟煉一些養顏丹好了,也算是……物儘其用了。”
月澤轉身的瞬間,手指間揚起一些白色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