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翻閱了也就八分七十二秒左右,就想合上相冊時,手卻不聽使喚的又翻閱了一頁。</P>
然後就看到了一個信封。</P>
信封寫著幾個娟秀的小字:“向東親啟。”</P>
誰是向東?</P>
管他誰是向東呢!</P>
反正信封在崔向東的手裡,他就能隨便打開,看看信紙上都寫了些啥。</P>
他打開信封,倒出了裡麵的東西。</P>
卻愣住。</P>
一張信紙,一張支票。</P>
“他給我留下支票,算是她那晚的女票資嗎?”</P>
“該死的,竟然敢羞辱我。”</P>
“如果女票資低於五十塊,我絕對會和她誓不兩立!”</P>
崔向東暗罵著,先打開了支票,看向了金額。</P>
再次愣住。</P>
三千四百五十六個w!</P>
沒錯。</P>
就是萬元整。</P>
“她給我留下這麼多的錢,啥意思?”</P>
崔向東低聲自語著,打開了那張信紙。</P>
向東親啟——</P>
“崔向東,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連夜飛離了香江,前往了江南。”</P>
“我把在蘇家的產業,全部變賣為3300萬,又付給你一千萬的傭金後,再加上我原先持有的一千一百多萬,就是特順口的三千四百五十六萬多點。”</P>
“我離開香江時,隻帶走了幾千塊。”</P>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非得把我的初次,我那晚的小蕾,和我的全部身家都留給你。”</P>
“畢竟你是那樣的厭惡我。我最大的夢想之一,就是想用細高跟把你踩在腳下。”</P>
“可把我的所有,留給我的第一個男人的這個念頭,就像魔鬼那樣死死扼住我的脖子,逼著我必須這樣做;我拗不過那個魔鬼,終於還是這樣做了。”</P>
“我想,那個魔鬼之所以逼著我這樣做,可能有三個主要原因吧?”</P>
“一,再怎麼說,你也是被我玩過的男人。你有足夠的資格,來擁有包括我本人在內的所有。”</P>
“二,有道是財帛動人心。我如帶資入商,這筆錢不但不會給我帶來更高的地位,還有可能會給我惹來麻煩。”</P>
“三,以後,如果我能把你踩在腳下,一切都好說。如果我走投無路了,這些東西也許就是我唯一的退路。”</P>
“崔向東,最後求你一件事。”</P>
“看在我那個晚上,曾經儘力服侍過你的份上。”</P>
“以後我們再發生矛盾衝突時,你可以讓我跪地,或者把我吊起來,用腰帶抽我。”</P>
“但請你,不要再用刀子傷我的臉。”</P>
以上就是信紙上的所有內容。</P>
崔向東細細的看了三遍。</P>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最後那句話上,久久的沒有動一下。</P>
站在門外的蘇百川倆人,已經走出了院子。</P>
站在門後的韋聽,把“透明人”這個角色,給演繹的淋漓儘致。</P>
客廳內很靜,落針可聞。</P>
卻有一種還算熟悉的甜香,在空氣中緩緩的彌漫。</P>
讓崔向東徒增了強大的錯覺——</P>
好像一回頭,就能看到那個一襲紅裙的女人,靜靜的站在沙發後看著他。</P>
嘟嘟。</P>
忽然響起的電話鈴聲,一下子打破了屋子裡的寧靜。</P>
搖曳來電!</P>
她低聲說:“東哥,我剛接到瘤哥的新指令,今晚子時負責大理羊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