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骨髓就是腦子？</P>

要不然骨髓被取走一些後，崔向東去想和苑婉芝苟且後的戲碼時，要比以往吃力了許多？</P>

他想到了周星星。</P>

據說周星星之所以英年就頭發花白，就是因為他曾經被取過骨髓。</P>

“你現在精神不濟，不要去用腦子，這對你沒什麼好處。”</P>

苑婉芝說：“我現在給你演繹下，我們以後在豬豬麵前時，我們相互看對方時的眼神，以及某些小動作。”</P>

崔向東點頭：“好吧，你現在開始演。”</P>

“首先，我們一定要堅信，我們已經苟且了。”</P>

苑婉芝說：“唯有這樣，我們才能演出苟且的眼神。騙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先把自己騙過。”</P>

她說的沒錯。</P>

崔向東想到了後世那些，深陷在各種濾鏡美顏中的女人。</P>

很多相貌普通的女人，因為用了各種濾鏡，顏值直線暴漲，潛意識內就以為，這就是真實的自己！</P>

久而久之後，甚至都覺得自己的老公，實在配不上自己的天姿國色。</P>

就開始各種鬨騰。</P>

“我們唯有把自己先騙過後，才能深刻體會到，我們鑄成大錯後的那種複雜心情。向東，你看著我的眼睛。”</P>

苑婉芝輕聲說。</P>

崔向東看向了她的眼睛。</P>

“我！本來是堂堂的蕭家主，更是你的阿姨。”</P>

“卻被你壞了清白。”</P>

“我想殺了你，再去自殺。”</P>

“可我不能那樣做。因為我們的苟且，是酒精為媒後才鑄成的大錯。”</P>

“尤其事後的真切感觸。”</P>

苑婉芝說到這兒時，聲音輕顫了起來。</P>

她看著崔向東的眸光中，夾雜了想殺人的憤怒，欲罷不能的痛苦，可渴望再來一次的負罪感。</P>

關鍵是還有——</P>

那種午夜夢回，對他刻骨的相思卻偏偏不敢讓人知道，隻能在晚上默默念叨他的名字，讓淚不知不覺間濕透枕巾的愛。</P>

這個瞬間。</P>

搞得崔向東第三次嗅到了“商皇的味道”不說，更是產生了強大的錯覺，下意識的去回想那天在雲湖招待所，究竟有沒有和這個女人苟且。</P>

“向東。”</P>

苑婉芝抬手，輕撫著崔向東的臉頰：“更讓我無法自拔的是，那晚你讓我深刻體會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樂。”</P>

崔向東問：“哪種快樂？”</P>

苑婉芝的手指，輕觸著他的嘴唇：“真正臣服於男性的快樂。”</P>

崔向東不解。</P>

“女人臣服於男人的方式，有很多種。有的臣服於愛情，有的臣服於強大，有的臣服於刺激，有的則臣服於那條路。”</P>

苑婉芝的手指，在他的唇上畫著圈圈。</P>

輕聲說：“很明顯，我們不可能有什麼愛情。你對我來說，一點都稱不上強大。所謂的刺激，對於我這種典型的賢妻良母來說，更是沒有一毛錢的用處。我如果臣服於你，隻能是你走過了那條路。”</P>

她說的這些，又不是多高深的道理，崔向東當然秒懂。</P>

他滿臉的讚歎：“你的演技，簡直是太高了。你現在看我的眼神，真像我走過了你的那條路。”</P>

“你既然已經看出，我已經臣服於你，你看我的眼神，就不能帶有不屑和厭惡。”</P>

苑婉芝立即說：“畢竟那晚，我的本能發揮，給你這帶去了最強的成就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