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鐧。</P>
商皇被崔向東套出心裡話,意識到她不可能用美貌、身份、以及臣服他的尊嚴等東西打動他之後,她終於拿出了殺手鐧。</P>
儘管她也知道。</P>
當她使出這個殺手鐧後,崔向東會更加的厭惡。</P>
甚至還仇恨她,寧死也不會和她在一起!</P>
但又怎麼樣呢?</P>
“我得不到的人,秦襲人也彆想得到!我得不到你,那我就會毀掉你。即便是我也被毀掉,我也在所不辭。”</P>
這番話,是商皇從牙縫裡擠出來的。</P>
那張漂亮麵孔,也因她徹底的歇斯底裡而扭曲。</P>
“十七,我果然沒有看錯你。”</P>
崔向東卻神色平靜,輕聲回答。</P>
“沒辦法,我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P>
商皇雙眼一翻,看著天空冷冷的說:“也許我真不適合仕途,也許我真的愚蠢!但我,絕對對得起‘貌美如花,心如蛇蠍’這八個字。”</P>
“十七,你現在給商玉溪打個電話。”</P>
崔向東說:“你就實話告訴他,就說是我讓你這樣做的。”</P>
嗯?</P>
商皇愣了下,下意識的問:“你讓我說什麼?”</P>
“你就問他,記不記得這個日子。”</P>
崔向東說了個日期後,快步走向了售票口那邊。</P>
你讓我把這個日期,告訴大哥?</P>
啥意思?</P>
嗬嗬,故弄玄虛!</P>
商皇看著他的背影,不屑的冷笑過後,卻拿出了電話。</P>
呼叫商玉溪:“大哥,我是半夜。嗯,我現在很好。您放心,我敢對列祖列宗發誓,我絕對沒有對外散布謠言。我剛才也和崔向東,當麵談了這件事。大哥,有件事我得問問您。因為我和崔向東發生了衝突。我準備用某件事來要挾他時,他讓我現在就給您打個電話,說一個日期。”</P>
商玉溪在那邊也是滿頭霧水,問:“什麼日期?”</P>
商皇就把崔向東告訴她的那個日期,說給了商玉溪聽。</P>
當啷!</P>
商皇在電話裡聽得清清楚楚,那邊傳來了杯子被打翻的聲音。</P>
她的心——</P>
也隨著這個聲音,迅速的下沉。</P>
就算她再傻,此時也能頓悟到,大哥商玉溪在這個日子裡,犯下了一件可怕的錯誤。</P>
嘟。</P>
通話結束了。</P>
商玉溪竟然什麼話,都不敢和商皇說,就結束了通話。</P>
商皇呆愣當場。</P>
“大哥在這一天,究竟犯下了什麼錯誤?”</P>
“崔向東又怎麼能知道,大哥犯下的這個錯誤?”</P>
“肯定是有人告訴了他。”</P>
“掌握大哥這個軟肋的人,為什麼沒有用這個錯誤來要挾大哥,反而告訴了崔向東?”</P>
“最大的嫌疑人,按說就是錦衣韋烈。”</P>
“可他已經死了,甚至都把他老婆,也托付給了崔向東。”</P>
“那麼這個站在崔向東背後的神秘人,究竟會是誰呢?”</P>
商皇絞儘那可憐的腦汁,也想不出那個人是誰。</P>
卻無比清晰的意識到,她那把“小樓牌”殺手鐧,徹底的作廢!</P>
畢竟她很清楚,商玉溪對於整個商家來說,是何等的重要。</P>
八百個樓小樓都比不上——</P>
“好吧,大外甥,你又贏了我一局。但咱們還都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知道!十七姨。可玩卻不可拋!”</P>
商皇迅速調整好心態,微微冷笑。</P>
午後一點。</P>
風吹皺了的大明湖內,一艘腳踏式的小船,緩緩駛出了“港口”向湖中心劃去。</P>
這艘帶有方向盤的腳踏式小船,可容納六個人。</P>
前麵坐四個,後麵做倆。</P>
後麵的兩個人,負責像騎自行車那樣的驅動小船。</P>
前麵四個人圍坐在小桌前,可飲酒可吃精美的小菜,當然也可以彈著吉他來一首:“你是我的情人,玫瑰花一樣的女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