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P>
你想送我一個香囊?</P>
是小樓姐送我的那種嗎?</P>
崔向東愣了下。</P>
“香囊是由什麼製成的,又代表著什麼意義,我相信小襲人,早就告訴你了。”</P>
樓宜台低聲說:“今晚,我就製作。”</P>
崔向東的眼前,忽然浮上了黝黑烏亮的老大一叢。</P>
咳。</P>
他乾咳了聲:“我聽襲人說,你很喜歡它?”</P>
樓宜台沒說話,這就等於默認了。</P>
畢竟她的那一片,絕對是個異類。</P>
她也習慣了,晚上坐倚在床頭上時,用小梳子梳著看書,或者想事情。</P>
可隻要崔向東要——</P>
她就給!!</P>
因為她覺得,崔向東現在有資格佩戴她的香囊。</P>
當然她也很清楚,隨著香囊的送出,就代表著她絕不會讓包括陳士剛在內的任何男人,再碰一下。</P>
“說實話,我也很喜歡。”</P>
崔向東說:“可是,我真喜歡一朵花兒的話,隻會好好的澆灌它,讓它開的更鮮豔。而不是摘下來,製作成香囊佩戴在身上。”</P>
身上戴著樓家雙嬌的香囊,成就感肯定會爆棚。</P>
不過。</P>
他是個君子不是?</P>
君子是不可以奪人所愛的——</P>
“嗯,我明白了。今天,絕對是我有生以來,最為開心的一天。可惜,我不能永遠在盤龍縣。”</P>
樓宜台輕聲說完,結束了通話。</P>
“娘的,本來挺好的事,卻搞得心有戚戚。”</P>
崔向東把電話放在腳邊,抬頭看著北方。</P>
心想:“老人家的情況,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P>
北方——</P>
這是燕京!!</P>
午後的暖陽,透過淡藍色的窗簾,靜靜地灑在屋子裡。</P>
老人家坐倚在窗台,膝蓋上放著厚厚地一疊資料。</P>
輕輕地開門聲傳來。</P>
老人家連忙藏資料。</P>
哼!</P>
方主任卻及時看到,立即不滿的輕哼一聲,說:“您老的情況,剛有所好感,怎麼又工作了?是誰,背著我給您拿來的這些?我非得處分他!”</P>
“哎喲,我好怕。行了,下不為例啊,嗬嗬。”</P>
老人家嗬嗬輕笑,把資料放在了旁邊,岔開了話題:“給我說說,外麵的情況。”</P>
外麵啥情況?</P>
儘管窗外的豔陽高照,但在老人家看不見的地方,卻鼓蕩著狂風暴雨。</P>
方主任猶豫了下,看老人家的氣色很好,還是細聲細語的說了起來。</P>
足足半個小時後,他才講述完畢。</P>
這還是他用最簡潔的語言,來講述最重要的事。</P>
由此可見在老人家歇班的這些天內,外麵發生了多少大事。</P>
嗬嗬。</P>
老人家淡淡地笑了下,問:“哦,對了。我那顆棋子呢?你好像沒說他的事。”</P>
那顆棋子——</P>
區區一個小副處,實在無法和其他大事,被方主任列為優先彙報的等級。</P>
不過方主任也早就知道,老人家不會忘記那顆棋子。</P>
他馬上回答:“因他發起的大養豬計劃,遭到了某些同誌的問責時,他竟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主動的引咎辭職了。”</P>
哦?</P>
老人家的眸光一閃。</P>
點頭:“以退為進,讓對手蓄滿力氣的一拳,擊打在了空氣中。更是因此,被打亂了全盤計劃。有意思。小娃子,還真是個小狐狸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