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人說著走到臥室門口,開門。</P>
昨晚一宿沒睡,今天又奔波了一整天的蕭錯,又在和襲人一番長談後,確實累得受不了。</P>
爬到上鋪,扯過毛毯剛蓋住臉,好像睡著了。</P>
“小襲人是他的老婆。小竹馬是他的前未婚妻。而我則是他的跨下之臣。憑什麼她們都睡臥室,我卻得睡沙發?”</P>
樓宜台不屑的撇嘴後,理直氣壯的樣子,走進了臥室內。</P>
假裝蕭錯不在——</P>
就像往常那樣,把自己弄個精光,坐倚在下鋪的床頭上,啪噠一聲點上一根煙,左腳抬起踩著上鋪的一根橫撐,悠然自得的說:“哎,小襲人,給我說說你和小竹馬的約法三章。”</P>
襲人倒是很配合——</P>
“在家裡時,不許談論盤龍僵屍之外的任何工作。”</P>
“房租水電夥食等等生活所需,你們兩個平攤。”</P>
“一三五你打掃衛生做飯,二四六則是她的工作。”</P>
“禮拜天我們都在家時,你們兩個一起打掃衛生做飯。”</P>
“我們在家裡說的每一句話,都不許對外說,違者自覺卷鋪蓋走人。”</P>
“在家裡不許發生矛盾,反正被揍了,我可不管。”</P>
“總之就在在外是敵人,但在家必須得是姐妹。”</P>
“崔向東來找我時,你們兩個敢涉足臥室一步,殺無赦。”</P>
“還有,如果覺得這樣安排不合理,自己卷鋪蓋走人。”</P>
“最後。熄燈,睡覺。”</P>
襲人乾脆的說完,抬手熄燈。</P>
樓宜台——</P>
小襲人這是把我和小竹馬,當作免費的丫鬟來使用了啊!</P>
偏偏我沒有反駁的資格。</P>
“該死的秦扒皮。”</P>
樓宜台掐滅香煙時,低聲咒罵。</P>
疼了下。</P>
一根沒了——</P>
屋子裡明明很黑,可襲人下手為什麼狠、穩、狠呢?</P>
“小襲人。”</P>
樓宜台揉了揉,躺下來抱住襲人的一根胳膊:“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如果以後再有人,住進咱家呢?”</P>
襲人回答:“周一周二,你給我洗腳,捶腿。周二周三,小竹馬來做這件事。周四周五,新的成員來做。周六周天,你們一起伺候我。還有問題嗎?”</P>
樓宜台——</P>
“秦扒皮啊,秦扒皮!”</P>
她悲憤的抬腳,用力跺了下上鋪:“小竹馬,彆睡了!你聽到,秦扒皮在說什麼了嗎?”</P>
“你們說話的聲音,就像是一千隻鴨子在呱呱,我能聽不到嗎?”</P>
蕭錯的聲音傳來:“樓宜台,從下周開始,一三五你幫我洗腳,捶背。二四六幫我打掃衛生,做飯。你可以說不!但如果盤龍僵屍來找你時,我會袖手旁觀。”</P>
樓宜台——</P>
果然不愧是崔向東的前未婚妻,是能和秦扒皮擺明車馬炮對著乾的小竹馬啊。</P>
在不講理這方麵,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P>
她大怒!</P>
騰地翻身坐起,卻忘了這是高低床,腦袋重重撞在上鋪上,咚的一聲。</P>
疼的她淚水迸濺而出,慌忙抬手抱住腦袋時,卻依舊大叫:“你們兩個聯手欺負我,老娘不乾!”</P>
上鋪的小竹馬——</P>
下鋪的秦扒皮——</P>
異口同聲:“那你可以搬出去。”</P>
樓宜台——</P>
“如果,你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P>
襲人夢囈般地說:“你想個辦法,逼得你們那邊的某朵金花,來咱家住。那樣,你就能合理奴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