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算了。韋烈出山時如果肯告訴崔向東,早就告訴了他。韋烈不告訴他,那就說明我也沒必要多事。嗬嗬,等韋烈出現在崔向東的麵前時,他肯定會很吃驚。”</P>
方主任心裡想著。</P>
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了青山方向。</P>
青山!</P>
已經是十點整。</P>
太陽老高老高了,崔向東還在呼呼大睡。</P>
今天是周末。</P>
昨晚又熬夜到很晚。</P>
關鍵是樓宜台來過後,讓崔主任獲得了身心上的大放鬆。</P>
再加上這間屋子的氣息,竟然具備神奇的安眠作用。</P>
讓自從大嫂出事後,晚上就不曾睡過一個好覺的崔向東,睡得那叫一個香甜。</P>
院子裡。</P>
蕭錯坐在西牆樹下的秋千架上,足尖點地,隨意蕩漾著。</P>
抬頭看天,心裡從沒有過的踏實。</P>
因為保姆被放假,苑婉芝閒著沒事乾,就換上一身藍色的工裝,打掃院子和各個屋子裡的衛生。</P>
阿姨打掃衛生。</P>
豬豬在安靜的蕩秋千。</P>
崔向東在主臥內呼呼大睡。</P>
天空瓦藍,清風拂麵,鳥兒喳喳。</P>
“這樣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我們一家三口,周末時各自做著各自的事。等以後了,再要個牙牙學語的小寶寶,那就是幸福生活的巔峰。”</P>
豬豬輕輕蕩著,幻想到加上小寶寶,他們一家四口儘享幸福生活時,嘴角浮上了笑容。</P>
卻僵住。</P>
因為就算向東哥哥是她的丈夫,這個家好像也不僅僅是一家三口,或者一家四口。</P>
可為什麼——</P>
在豬豬的潛意識內,再也沒有了那個名叫“蕭天儘”的人了呢?</P>
雜物室內。</P>
戴著手套收拾桌子的阿姨,哼著“玫瑰花一般的女人”的旋律,收拾那些棉紗時,忽然愣了下。</P>
雜物裡,有個什麼東西?</P>
“這是誰的?”</P>
“肯定不是我的,也不像是豬豬的。更不可能是保姆王嫂的。”</P>
“那它怎麼會出現在了這兒?”</P>
苑婉芝下意識的拿起來,湊到鼻子下嗅了嗅。</P>
味道——</P>
好新鮮啊!</P>
差點被熏個跟頭的苑婉芝,趕緊摘下手套捂住嘴時,猛地想到了一個女人。</P>
樓宜台。</P>
昨晚。</P>
樓宜台還有欒瑤,陪著康家姐弟來過她家。</P>
欒瑤在客廳內。</P>
樓宜台則在雜物室內,單獨給崔向東做工作。</P>
“娘的,就這樣給向東做工作?”</P>
“如果不是鐵證如山,就算打死阿姨。嗬,嗬嗬。”</P>
“肯定是急急忙忙的,忘記了這玩意。”</P>
“行,不愧是市婦聯的崔主任。”</P>
“可惜還得讓阿姨幫忙掃尾——”</P>
趕緊把那東西收好,苑婉芝打開門窗通氣。</P>
她走出雜物室。</P>
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豬豬,還在秋千上蕩啊蕩的。</P>
“東平應該睡醒了吧?我給他打個電話,把那個好消息告訴他。我相信,他肯定會欣喜莫名的。”</P>
擔心會驚醒崔向東,阿姨躡手躡腳的走進了次臥內,拿起了電話。</P>
呼叫苑東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