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向東哥哥真出事了——</P>
豬豬絕對會連夜,屠儘金家滿門!</P>
雞犬不留!!</P>
“向東哥哥,剛才我給你阿姨打了個電話。”</P>
豬豬垂著眼簾,輕聲說:“我告訴她,你在夢中喊阿姨。還,還那樣了。你阿姨讓我好好的照顧你,她會請你去她的夢裡。”</P>
崔向東——</P>
他當然知道,豬豬說的“你阿姨”是誰。</P>
唯有在提起和感情有關的話題時,豬豬才會用“你阿姨”這個稱呼。</P>
他確實做夢了。</P>
也確實在夢中,和阿姨那個啥了。</P>
被豬豬落落大方大的樣子,拽下來的褲衩子可以作證。</P>
但此阿姨,非彼阿姨啊。</P>
看著小媳婦那樣,給他擦乾淨後,又換上新衣服的豬豬,崔向東的嘴巴動了幾下。</P>
算了。</P>
還是彆解釋了。</P>
有些事啊,越描越黑。</P>
反正隻要堅信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就好!</P>
“嗯?”</P>
豬豬拿出溫度計,對著燈光看了下,很驚喜:“向東哥哥!你在夢到你阿姨,出了一身大汗後,燒完全退了呢。”</P>
是嗎?</P>
這麼神奇嗎?</P>
難道夢裡的阿姨,還有治病的效果?</P>
可明明是我給她打針啊——</P>
這算不算是藥到病除?</P>
崔向東滿臉的驚訝,趕緊抬腳下地,晃了晃腦袋。</P>
果然渾身輕鬆,精神百倍。</P>
子夜十二點半。</P>
吃了個荷包蛋麵條的崔向東,摸了摸腰間的佩槍,腳步輕快的走出了院門。</P>
轉身。</P>
把送他出來的小媳婦,拉到了懷裡。</P>
嘶嘶——</P>
奇怪。</P>
豬豬的嘴兒,怎麼總是這樣甜滋滋的呢?</P>
就是她在腰肢扭動時,嘴裡喜歡發出嘶嘶的叫聲,不好。</P>
都怪搖曳。</P>
把單純的好像一張白紙般的豬豬,給汙染了。</P>
隔壁的貌美小雜毛,究竟是什麼來頭?</P>
她怎麼能拿到,金老八十壽宴的請柬?</P>
她憑什麼覺得,老子能按照她的意思,和邊境金家大撕逼?</P>
眼鏡蛇?</P>
搖曳說小雜毛,是一條被高人指點過的眼鏡蛇。</P>
那地方,也是能隨便長牙的?</P>
明天做飯時,是不是遞過一支黃瓜去:“喂,小雜毛,幫忙切一下菜!”</P>
眼鏡蛇,金錢豹。</P>
小小的邊境市,竟然隱藏著兩個超級變態。</P>
還真是廟小妖風大,水淺變態多。</P>
沛真阿姨的腰肢真軟。</P>
豬豬的嘴兒真甜——</P>
崔向東胡思亂想著,獨自快步走在無人的街上。</P>
他有種清晰的預感,昨晚躲在暗中的金家馬仔們,都不在了。</P>
這種預感也足夠證明,崔向東接到沛真阿姨電話後的分析,是正確的。</P>
很快。</P>
他就來到了邊境公園。</P>
長椅上。</P>
依舊躺滿了流浪漢。</P>
可愛的蚊子們,依舊牙疼的哼哼著。</P>
他走上了那條鵝卵石道路,來到了樹林深處。</P>
四下裡看了眼,大約確定了位置後,右轉來到了那隻貓頭鷹,死不瞑目的樹下。</P>
靜悄悄的沒人。</P>
崔向東也沒在意,坐在了樹下。</P>
拿出了香煙——</P>
沙沙!</P>
頭頂上忽然傳來了沙沙的響聲。</P>
崔向東抬頭看去——</P>
一隻在星光下,泛著白瓷光澤的白色豹子,頭下腳上的迅疾下樹。</P>
重重的撲進了他的懷裡。</P>
不等感覺腿快砸斷了的崔向東,做出任何的反應。</P>
那隻粉嫩雪豹,就張大嘴巴對著他的脖子,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