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烈的手裡,根本不養閒人。</P>
哪怕是每根頭發絲,都在深愛他的金煥英,腦門上都貼上了“待價而沽”的標簽!</P>
那就是更彆說,隻陪過大哥次的孫尚意了。</P>
襲人今早打來電話後——</P>
大哥就拍著心口說:“這點小事,弟妹你彆管!不就是確保你說的那個二樓,平平安安的成為盤龍一姐嗎?小意思!我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你隻需有空時,常去陪陪你大嫂就好。”</P>
總之。</P>
大哥和襲人談話時,是一個態度。</P>
和狗賊兄弟打電話時,又是一個態度。</P>
“行,那你看著安排,我就不管了。”</P>
崔向東說:“羊羊那邊。”</P>
“打住!”</P>
大哥很生氣:“狗賊,我是不是成了你的大內總管太監了?既得保護二樓,還得照顧小羊。既得關注你的沛真阿姨,還得幫你泡。”</P>
說到這兒後,大哥猛地意識到了什麼。</P>
及時改口:“是不是還得幫你,泡上一杯大紅袍,端到你的麵前!讓你架著二郎腿的,看我累成狗?”</P>
這話說的,好沒道理!</P>
誰讓我們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呢?</P>
再說了。</P>
我不是還得幫你,照顧老婆和女兒?</P>
大嫂有多麼的難伺候,聽聽又有多麼的不懂事,你比我更清楚吧?</P>
可我說什麼了嗎?</P>
崔向東振振有詞。</P>
韋烈竟然張嘴結舌,不知以對。</P>
但心裡,卻莫名的舒服了很多:“要不是狗賊兄弟,幫我照顧奴奴和聽聽。我怎麼能有空在外,如此的瀟灑啊?可我為什麼,卻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呢?”</P>
算了。</P>
韋烈搖了搖腦袋,岔開了話題:“你和咱們的沛真老婆,小兩口鬨彆扭了?”</P>
崔向東——</P>
問:“你怎麼知道?”</P>
“咱的沛真老婆,此前每天都會給老子打個電話,請安。”</P>
韋烈說:“其實就是通過我,來搞清楚你的最新狀況。但這幾天,她卻不給我打電話了。”</P>
哎。</P>
一言難儘啊。</P>
想到那隻金錢豹,崔向東就忍不住的歎氣。</P>
“是和那隻小耗子,有關係吧?當初在沈家村,看到弟妹讓小耗子給你跪地敬茶時,我就覺得這是個隱患。嘿嘿,弟妹哪兒都好,就是太聖母了。”</P>
大哥苦笑了下,說:“小耗子當初差點抽死她,她卻依舊割舍不斷親情。要想搞定她,就是搞大她的肚子!讓她對小耗子的舐犢之情,轉移目標。”</P>
崔向東——</P>
“這件事,還得是咱們的老丈人出馬。”</P>
大哥說:“起碼,也得讓老丈人知道。咱們的沛真老婆,為什麼會鬨情緒。畢竟得罪沈家村的下場,他娘的,好像不怎麼妙啊。”</P>
得罪沈家村後,會是啥下場?</P>
崔向東的眼前,冉冉浮現了前夫哥米配國的偉岸形象!</P>
“向東。”</P>
韋烈正式了起來,緩緩地說:“如果你舍得!或者說實在沒有精力,去安撫一個親情聖母。那麼就敬而遠之,讓她感覺出明顯的疏遠,知難而退。沈沛真放不下對米倉兒的親情,隻會讓米家尤其是米配國,成為你乃至崔係的心頭大患。”</P>
“我知道。”</P>
崔向東輕輕地點頭。</P>
“最為關鍵的是,從米倉兒能用泡過敵敵畏的皮帶,來毆打沈沛真的這件事來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