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厲寒至少知道可著一個人耽誤,這人卻是到處留情,完全不顧及會不會重檔期。
陸澤琛注意到她的視線,端著酒杯從吧台走下來,神色調戲,“宋小姐這是對陸某有意思?從進門就盯著我,眼神都沒眨一下。
”
宋襄麵色淡漠,坐姿十分規矩,語氣卻有點嘲諷,“陸少長得好,我多看兩眼應該沒罪吧。
”
“真的假的?”陸澤琛坐到了嚴厲寒身邊,單手搭住嚴厲寒的肩膀,故作吃驚,“這麼多年了,但凡有厲寒在,還沒人誇過我長得好呢。
”
嚴厲寒情緒淡淡的,一點麵子都不給地將他的手臂拉開,語氣冷漠,“她瞎是她的事,你要是信了,那就是你蠢。
”
“你也太霸道了,難不成人家就隻能誇你?”陸澤琛連連嘖舌,十分做作。
“行了,請了人過來就趕緊開局。
”
宮世恒讓人清理了場子,然後才走下來請人。
宋襄這才發現,吧台對麵有個小賭台,上麵堆著一摞籌碼還有紙牌和骰子。
“你們這是要賭?”段戈來了興致,起身走上台,“怎麼玩兒?”
“本來是要玩梭哈,溫小姐說不會,隻能換她會的鬥地主。
”宮世恒聳聳肩,單手撐在賭台邊沿,笑道:“所以就把你們找來了,人多玩起來也熱鬨。
”
宋襄心想,梭哈也不難,以嚴厲寒的性子應該親自教才對,學不會就親一下,這要是學個一晚上,吻技直接封神。
她看向宮世恒,道:“原本你們五個人,也可以玩的。
”
宮世恒神色無奈,單手圈住嘴,清了清嗓子,“澤琛說舍不得他的小甜心一個人單打獨鬥,得分組。
”
宋襄:“……”
“我跟段少一組,宮先生豈不是要一個人?”
“那可不一定。